九 十章：从骗局到新骗局（3） 组织的怪谈(2)

“不知道，但绝对不会是好地方。”
“这里也没什么好的地方，而且九十九出现的如此诡异，难免有诈。”
“只是游戏，你可以试试。”杜雷调侃了一句，却造成难以挽回损失。
于是小A，故意走在末尾，乘机进入左手的通道。
而这一切未曾有人发现，因为接下来的路过于诡异。
珑雅要不是抓着小雅，她甚至觉得自己一直在重复走下悬崖的动作，可黄色条纹的地板低头即可见到，只是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已然消失。诡异的感觉和愈加疯狂的低语，让她一度忘记自己的真实处境，心里默念，这只是个游戏，这只是个游戏······却仿佛在自欺欺人一般。
这条通道很长，走着走着大脑开始放空，等珑雅回过神，长长的走廊只剩自己，除了地板，四周都是散发着微弱白光的虚空，她想喊却忘记发声，只是目目地走下去。好想听到声音，九十九冷酷的声音也好，怪物的嘶吼也好，东西掉落的声音也好，只要能盖过心跳声就好，珑雅感到极度的孤寂，她似乎已经忘记这只是个游戏。
此时，九十九已然察觉出问题，没想到，为组织做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他想起一个只存在于同事口口相传的怪谈，或许是真的存在的，只是知道的人已经消失了。

十章：组织的怪谈
毫无疑问，组织的工作介于非法和合法的罅隙，不过只要世人不曾知晓，游戏就可以继续下去，而赢家会是懂得急流勇退的人和幕后老板，而九十九工作开始的第一天就相信他会是前者。
所以他一直竭力避免任何被绑在组织的车轮上的可能，尽可能去收集一切有用或无用的情报，陪伴不同的灵魂酒醉、发泄和欢笑，多到他都忘了自己到底喜不喜欢他们，而怪谈也是一位老职工在酒局上无意间透露的。
故事很简单，组织明面上是制造超高拟真的情感AI的跨国地下组织，实则却是开发刑讯用VR游戏的某情报机构下属的军事承包商，所以总是有些不知死活的员工因为过于接近真相，而在某次工作中进入一道“门”后人间蒸发，任何认识他的人或闭口不谈，或完全忘记他的存在。
再问，老职工却闭口不谈，九十九也当其是在信口胡诌。
直到一段时间后，那个老职工突然消失，九十九便将怪谈藏在记忆深处，不与人提及也不过问老职工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