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sample sorry but hard to say
一只保养的很好的小锅中煮着一枚不大不小的鹅蛋,我满怀关爱的搅动着水,细细嗅闻着属于蛋白质的清香。时机已经成熟,我熟练地撒入一点胡椒,虽然即便它们有幸附着在壳上也很难给蛋白增添风味,但毫无疑问这种看起来很专业的手法非常能赢得读者的青睐。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故事就这样随随便便的开始了。
——“虽然刚才我已经问过一遍了,但是您吃了吗?”
——“……”
看啊,现在的孩子们总是这样,当然以前也是如此。虽然对于活的并不算长的一只鹅来说随意评判什么别的动物并算不上是美德,但我对此并不满意。特别是当一只明显是主“人”公的鹅在故事最最开场问配角话却被以沉默回应的时候。这实在显得我很掉价。
——“听着,这样吧孩子,咱们不该如此为难对方。’打开窗户帘说亮话’—你们人类喜欢咬文嚼字的套用俗语,咱给你简单扼要的描述一下为什么你非得吃了这鹅蛋不可。”
我清了清嗓子,压着不满讲了一大段作者胡编乱造且自认为有理的话。
——“要么你吃了这鹅蛋我打包袱上路,要么咱就得在今晚的餐桌上见面了,至于我嘴里会塞着什么果子八成要看厨师长心情。说真的,吃咱不如吃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