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终焉》

终焉
By Chris Wraight
凯法·莫拉格跪倒了，膝盖陷进了泰拉的黑暗大地。他的拳头砸在泥土上。他在呕吐。
他戴着老旧的马克II头盔，它很快就被填满了。以前这都不算什么。滤器会恍然打开，保持导气管畅通，然后把所有东西都吸干净。但现在滤器被堵住了，他感觉嘴鼻都被填满了，眼睛也粘液和酸搅得模糊不清。
他喘着气，把手伸向颈部的密封装置。打不开。拉手三天前就锈死了，从那以后他就没能把它撬开。他本该在那时溺死，但他没有。他本该无法控制地呕吐，可本能反应已经熄灭。他吞咽着。他睁开眼。他觉得有块状物在他周围晃动，且不知为何他不需要呼吸，不需要吞咽，也不需要视野。
他冷静下来。一种朦胧的绿色幻象回归了他的脑海。他看见自己的双手正抓着身下的护盖物。他看见了泰拉的尘埃，被军火与化学径流冲洗成黑色，在他的指铠上一片片落下。一只靴子映入眼帘。莫拉格的视线朝上抬高，朦胧地看见扎达尔·克劳修斯站在他面前。药剂师吃力地在他身旁跪下。
“你怎么啦，兄弟？” 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