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oul/珈乐向晚】如烟(9)

她说：
“真是抱歉了，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六）
海上，早晨的阳光毫无遮拦。
我只能勉强用手挡住眼睛，但光线还是顺着指缝透过来。
逆着光，我看见舷窗前一个曼妙的背影。
和烟雾缭绕。
我忽然清醒了不少，急忙说：船舱里是不能吸烟的！
背影主人的声音很有磁性，听起来有些嘶哑。她说：“你这是整艘船最高端的豪华景观房，也有这些麻烦的规矩？”
我后知后觉。
“起这么早？我以为你会睡到中午的。”
背影似乎捻灭了烟。
我当然不服气，只是我勉强张开了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头晕，口干舌燥，浑身更像是骨头散架了一样，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费力的呼吸中，我闻到一股特殊的味道。
气味很复杂，但也层次分明。有花香，有海风的气味，有烟味，有酒香，有汗味……
就算我再昏头，我也能判断清楚：这绝对不是我房间的味道。但我又没办法起身去寻找气味的来源。
我只能努力用鼻子去嗅。
很快就被这个背影发现了。
“闻出来了？”
我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她看不看得见。
“是‘如烟’。”她回答了我，“一款香水的名字。你到任何一个商柜，甚至网店，都找不到的一款。”
“因为这是我自己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