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家同人】那些歌姬，那条铁道(4)

“这时他的心理已经完全崩溃了。他能做的只有苦苦哀求车掌在上报的时候手下留情，但后台有记录可以查的啊！
“在开往第三站的途中，他将车速开到最快，并且打算在过弯时尽可能晚的减速来节省时间，然而，上面偏偏又在这时打来电话问责。手忙脚乱中他居然忘记了刹车这回事，以超出限速一倍的速度进入弯道，导致电车飞出铁轨撞进大楼，kaito他自己也因此身亡了……”说到此处，meiko不住地哽咽着。
“啊！kaito哥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故？我记得他明明很严谨而且很稳健的。”镜音铃的语气充满着不解。
“这跟他的稳健没有关系。如果你当时坐在那架电车的驾驶室里，将电车开到最快速度并在最终冲出弯道也会是你唯一的选择。在我看来，kaito在第二站过走和哀求的时候，事故就已经发生了。”
客舱里的三人都陷入沉默，只有电车运行时“吱吱嘎嘎”的声响和镜音连的口令充满在电车中。meiko用她无神的双眼凝视着铁道边已经开始吐蕊的樱花树和远处积雪尚未消融的大山。“所以，现在每当我听到效率二字，总是控制不住地发飙。”

初音和铃不知道该怎么安慰meiko才好，只是任由她望着远方青蓝色的天空思索着什么。
“说起来，前面是不是快到海边了？”
“大概是吧。”铃回答。
“我们从秋叶原回程的时间是傍晚。在这期间我们有八个小时的时间把车停在海边等待。meiko介意和我们一起上海边转转吗？”
“也行。”
于是，在电车完成从自由之丘到秋叶原的行程后，镜音连把车开到海边。四人倚靠在海边的栈桥上看海鸥如一道洁白的光影掠过水面。
“meiko，你觉得为什么在新线开通后我们的乘客减少的那么快？”
“这，大概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效率吧。什么都是快，所有人都以快为荣，为了快五分钟，他们甚至不惜耗费一倍的价格和数倍的精力。”
“这样算下来他们不会很亏吗？”镜音铃问。
“谁知道呢。可能他们的计算方法和我们不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