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一刀两断(2)

“你不也成天说臭吗？成天叫我臭小子，我叫你臭老头怎么了？以牙还牙不行？”
少年嘴臭回了一句，气得老头一记扫堂腿放到少年，随后压在他身上，举起拐棍，二话不说非要往少年嘴里戳。
“以牙还牙，为师我必定十倍奉还！”
虽说老者武艺高强，奈何他一把老骨头，再怎么强也斗不过身强力壮的少年。只见少年一脚揣在老者的裆部，再一脚踢中老者的脑袋，给他踹飞三尺远。
貌似尊师重道这个道理被他喂狗吃了。
裆部隐隐作痛，老者捂着自己的命根子，一双剑眉露出难以压抑的杀气。他拄着拐棍，怒瞪少年。
“你个混账，小心为师不让你吃饭！”
听到老者这一句威胁，少年不屑一顾。
“上次你让老子我去山谷里挨饿三天三夜，老子还没找你算账。来啊？不让我吃饭啊！老子到时候找个酒馆闹一闹！”
眼看威胁没有用，他焦急地咬着指甲，又吞了口唾沫，丝毫不在意被自己咽下肚子里的灰指甲。
突然间，他灵光一闪，一个十分每秒的想法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老者拄着拐棍，抛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用一双只有老人才有的慈祥目光看着少年。他不由得打起冷颤，似乎对老者这一模样十分厌恶。

“徒儿啊，你再这么闹，为师就不教你一刀两断的最高境界了。”
一听到这句话，少年的眼睛直了。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老师，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赶忙来到老者面前。
“臭老头你终于要教我最高境界奥秘了吗？”
臭老头眉头一皱，冷笑道：“没错。”
“这太赞了！”少年欢呼，“老子终于不用再啃树皮了！”
见眼前少年如此激动，老者笑开了花。他拿起拐杖，趁着少年不注意，一棍子抡中少年的命根子。
一道清脆声响，宣告着蛋蛋的死期。
少年捂着自己的命根子，动作就像刚才的老者。他抬起头，含着泪的眼直直盯着老者。
“为什么...”
老者不慌不忙，来到他身边，再补一刀。
“一刀两断，不如粉身碎骨。”
说完，老者再一刀，少年在粉碎之中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