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双面性 · 沦陷〕（3）（陆佰）(5)

“勇敢的骑士。”，我笑了笑，慢慢蹲下，“保护着家人，是吗？”
小男孩没有回答我，继续用充满怒气的眼神盯着我。
这是我预料之中的结果，但这也说明了一件事。
“针眼，是什么情况？”，我看着那个躲在孩子身后的懦夫。
“是……那个……呃……”，懦夫支支吾吾的，眼神四处躲闪。
“卖血。”，站在后方的那位年轻女人小声地说，“卖血买……”
“这是我们靠自己赚到的钱哦！这可是合法的！”，小男孩很骄傲地说，语气中透露着自信。
“是……合法的，没有犯法，我们从来就不是什么违法人员……对吧？”，懦夫看着我。
“是啊……我们不是什么违法人员，我们..我们是..居民！”，身后那位年轻的女人突然符合道。
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我瞬间看清了这一切，处于灰色地带的人早已找到了在夹缝中生存的技巧，我这么做也只是徒劳，过几天后他们就会恢复原样，继续腐烂下去。

“抱歉。”，我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几张小面值的卢布递给小男孩，转身离开。
“我们有钱去买……”，就算拐出了那条小巷，我还是可以隐隐约约听到那孩子兴奋的叫声。
“你不应该给他钱的。”，一旁的阿尔乔姆摇了摇头。
“心里过意不去。”，我没有看他，拖着自己的脚步漫无目的地前进着。
“真他妈晦气。”，阿尔乔姆点燃了一根烟，“走左边。”
“就算让他们离开了那个瘾君子，过几天又会恢复原状的。”，我轻轻推开面前的人，混在人群当中，“你又会怎样帮助她？”
“至少先让他们离开这里。”，阿尔乔姆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后面的就看他们自己的做法了。”
“那这样还不如直接给他们钱。”，我侧头看向身后。
果不其然，这一个普通的举动吓坏了几名跟踪人员，“你赢了，下次听你的。”，我摇了摇头，“三个人，普通的难民服装，没看到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