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5》11th:决定·初至上海(5)

“成芸鸮……？”
“你好，胡杍柒。”
“叮当……”剑从胡杍柒的手中滑落，发出清脆的响声。
“是你……是你……”眼泪充满了胡杍柒的眼眶，声音里带着颤抖。
“是我。”成芸鸮缓慢迈开步伐，向胡杍柒走去，她张开双臂，轻轻的搂在胡杍柒的脖子上，即使是隔着防毒面具，胡杍柒可以清楚的闻到她头发的清香。
“胡杍柒，你找到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胡杍柒的眼泪直接奔涌而出“对不起！那天晚上，我没有追上！我看见了！我没有追上你！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
“为什么……为什么……你在上海……带走……是谁……”
“没关系啦，没关系啦，一切都结束了……你看看你…我第一次见你哭成这样……没关系，不要哭。”
“这么久，你是怎么度过的？”
成芸鸮没有回答。
“胡杍柒。”
“嗯？”

“这次……要不再追不上喽。”成芸鸮调皮的眨了眨眼。
“什么？”
瞬间，成芸鸮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嘭”她散做一团白雾。
“咻——”一只箭擦着胡杍柒的脸颊飞过，胡杍柒一个侧脸，箭被防毒面具擦偏了。
“该死的！幻觉嘛？！”胡杍柒来不及捡地上的唐刀了，迅速从腰间拔出手枪。
“砰！砰！砰！”胡杍柒朝着箭飞来的发现连开三枪，子弹穿过没有玻璃的窗框，因为黄色迷雾的影响，他根本没看到敌人在哪。
——看不见就利用其他感官。
“其他感官……”胡杍柒默念着这句话“咻！”又一只弩箭飞来，弩箭划破空气的声音，弩弦震动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
他在地上翻了个跟头，抽起地上的唐刀，然后奋力一跃，跳到桌子上，以桌子为踏板，一蹬，撞破窗户。一刹那，他把手中的唐刀像飞刀一样甩了出去。
“中！”唐刀直勾勾的捅穿一辆旅游观光车的车门中，车后面发出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