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团子伴糖（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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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回程车上，孟鹤堂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肤色暗沉，顶着两个黑眼圈，本来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垂下一半，双目无神。
昨天本来周九良喝了牛奶睡过去了，但真的也太不安分了，磨牙打呼噜骂人一件都没耽搁，下半夜还起来吐了一次，孟鹤堂跟前跟后给人拍背清理，直到天际露出鱼肚白，周九良动静小了点，他也跟着睡了，算起来才睡了两三个小时。
旁边的罪魁祸首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随着颠簸的车厢小幅度地晃动。
周九良晃着晃着不小心碰到了孟鹤堂，“孟哥对不起。”一扭头见着孟鹤堂被吓了一跳，小眼睛瞪大了不少，“孟哥，昨晚没睡好啊，脸色这么差？”
孟鹤堂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连嘴都懒得张，只草草应了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