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州山外海海战（28至29节附机设）(4)

损管作业
那些亮光还蛮多的，照明效果相当不错。因为海战还没有彻底结束，皇家海军华日舰队主战分舰队，仍旧在炽热弹雨中绝望嗥叫。
故事，还得从巴夫勒尔号逃跑讲起。克拉多克下令全舰队“转进长崎”后，跟在屁股后头的主战分舰队，毫无异议地执行了命令。两艘蛮横级与两艘强盛级，急不可耐地离开单纵队，算是暂时摆脱了挨打。
两艘蛮横级试图追随巴夫勒尔号，在海上费力地转动舵叶，宽短肥的舰体左摇右摆。
（二十九）
她们的舰长心里门清，知道座舰航速太低，华夏舰艇烧一半锅炉都能追上。两人不指望跑赢追兵，只想缩短与巴夫勒尔号的距离，好让敌军司令误判状况，以为三艘不列颠军舰打算重新组队。
如此一来，巴夫勒尔号就会再次变成领头舰。如此一来，喜欢擒贼先擒王的华夏海军，便会将炮火集中到克拉多克身上，暂时放过后面的跟班。面对如雨而下的炮弹，巴夫勒尔这艘“道友”，必然是凶多吉少，但她的牺牲（被迫的），却能拯救两艘蛮横级“贫道”，实在是功德无量感人至深，伦敦的西敏寺，说不定会专门鸣钟悼念......

蛮横级的两位舰长，小主意打得确实不错。在惠斯特牌场上，他俩想必能大杀四方，掏光同僚兜里所有金镑。然而，他们偏偏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蛮横级老迈的火管锅炉，根本榨不出足够动力。两艘老船只会被巴夫勒尔号越抛越远，拉近距离之类的事情，想都别想。
铲煤，烧锅炉
这怨不得别人。从长崎到州山外海的路上，两艘蛮横级为了追随百夫长号，曾经不止一次打肿脸充胖子，进行长时间的强压通风。战列线炮战时，蛮横号、厌战号为了保持14节编队航速，更是把司炉工的体力榨到极点，甚至因为中暑死了人。过早使出绝招的后果，就是关键时刻无法可施，只能对着飘忽不定的压力计瞪眼。
蛮横级自己给自己挖了坑，而且精准无比地掉了进去。明明一门心思想逃命，明明所有损招都已使出，两条老船却连全速航行都办不到。老迈的康邦蒸汽机，输出功率一路走低，活塞、连杆一面运动一面抛洒机油，锅炉更是呲呲漏出蒸汽，隔几分钟就会喷倒一群司炉工，将舰艏医院变得人满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