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净之女与都市幻想（九）(2)

“你怎么了？”
帆风叫了上条不少声，还以为她被精神系能力者给控制了。
“没有……没什么……只是太香了。”上条揉揉鼻子，她的嗅觉算是灵敏，适才过于强大的刺激让大脑完全沉浸在了私自构建的美梦之中。
“……是吗？”帆风跟着用力嗅了嗅，“可能是我习惯了吧。”
帆风耸耸肩，她和上条对浴室的记忆并不相容。
“……这里的环境让你不舒服吗？”
“不不……”上条连忙摆手。在她的记忆中有有钱人在浴池中撒玫瑰花的画面，但是她没想过还没沾水，玫瑰的味道就已经将她裹挟，“这里很舒服。”
“哦……”帆风尝试从上条表情中读出她有没有勉强，“那就好。”
“那我，先洗澡了？”陌生的环境和好像到处都由金钱堆积起来的昂贵感使得上条十分拘谨，刚刚停下脚步之后，她现在都不知道先迈哪只脚。
“好。”
“嗯……”
“要帮忙脱衣服吗？”见上条没动作，帆风合上粉色的呱太造型手机，向她走近。
似乎不是开玩笑。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上条连连后退。其实是帆风打算一直陪着让她感到踟蹰，在公共浴室中，大家都脱掉衣服不会太害羞，可是单方面脱个精光，怎么着都不舒服。

“那个……”上条打算直接提出来，帆风歪歪头，等她的下文。
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帆风好心好意带她过来，说自己可以一个人呆着，有种在赶人的忘恩负义感。
“没事的，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有人来我帮你解释。”
帆风彻底理解错了，现在这个上午中旬的时间点，根本不会有人来洗澡吧。
“啊，嗯……”上条更不好说什么，叹了口气往里侧走。
没等她试图拉开足够安心的距离，咔哒一声轻响在无人的房间中荡起涟漪……怎么好像听过到——上条还没想起耳边的声响何时出现过一模一样，身体便先一步给了反应。
“哇偶。”身后帆风发出的声音和前夜食蜂简直毫无分别，“兔子。”
“呜呜呜……”上条捂着羞红的脸颊蹲在地上，她裙子拉链居然再一次坏掉了。在浴室里她都不知道该继续脱，还是穿上。
“……不幸啊……”
“没关系，我已经让人送衣服过来了，本来就打算之后给你换上。”帆风进退维谷，强忍住笑意，她没想到才这么一小会儿，上条就已经给她带来了这么多欢乐……虽然幸灾乐祸不是淑女的行为……
“我帮你找条毛巾过来吧。”帆风轻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