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律背反》【第六章】【少女前线】(3)

RPK看穿了指挥官的意图，随声附和。局面反转，15不再有理由反对，只得同意。M16认为指挥官并没有炮兵，只是为了安抚军心才出此言，但她早就知晓指挥官的光辉战绩，因而相信指挥官的决断，一定安排了其他的解决办法。
指挥官制订了进攻计划：
首先，炮击杰斯纳要塞，将外侧的所有炮塔瘫痪，但会避开要塞中部、溯河而上的斜面电梯。之后，由M16与RPK正面吸引敌人的注意力，SOP2与15沿山壁攀爬，迂回登上要塞城墙，伺机与另外两人汇合。最后，VZ61从要塞下方的排水口，潜入要塞内部，用炸药破坏大坝的发电机组，截断能源。
按照计划，全部人员将在上午11点整S02战区的空降部队抵达前，安全脱离要塞。
指挥官认为要塞遭到炮击之后，铁血头目必然不会将傀儡派出，而是内部收缩防御，这给M16与RPK的正面突破带来了可能，也制造了铁血指挥模块的负担。因此，铁血头目必要依靠要塞内部的信号基站来指挥如此大量的傀儡。所以，当VZ61破坏发电机组，要塞切换到储备能源，指挥基站重启的片刻，四人同时进攻，跨越防线，向敌人指挥部突进。

这个计划十分粗糙，有很多漏洞。
但是，要攻克不落要塞杰斯纳，目前已是最好的机会：只要真的有炮兵开路，突入要塞的四人几乎不可能遭遇铁血头目，那么自律行动的铁血傀儡除非以人墙堵塞通道，否则不会给四名精英人形造成太多麻烦。一旦指挥倒下，基站形同无物，傀儡全体将自动沉默。
荒废城镇在杰斯纳要塞三十公里以内，为了避免遭到铁血捕获通讯，指挥官没有向指挥部发送简讯，而是按照赫丽安代行官的命令，9点30分发动进攻。
插曲：
倒计时清零——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爆裂的装甲，没有飞溅的血肉，没有乱飘的雪花点。
只有显示器的黑屏。
干扰者的面容僵住了；狩猎者诧异地盯着荧屏，连腹部的伤口都忘了；M4同样不敢置信——苏联人质怎么样了？到底是获救了，还是没有？她确信AR-15与SOP2都没有那样的本事，只能祈祷是新伙伴RPK-16制止了一场惨剧。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