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暂定）·第四章·苍穹之外（02）(9)

郑老滔滔不绝地汇报，但在他正对面的席间，却传来稀疏的笑声。郑老虽然已上年纪，听力却依然敏锐，那笑声刚出现一会，他便停下汇报。
“格拉文少将，有什么补充吗？”郑老朝着笑声的来源处问道。
被点名的格拉文并没站起来，而是继续坐在位置上，道：“郑准将，您老说在学员间出现的几百种战略观点，战术甚至不计其数，但实际能用的又有多少？我们可不想开战时撞到自己的飞船，也不想一个激光把友军的龙骨打断。”
他的话让席间多了不少悉悉索索的谈论声。
“在训练过程中，战略分析部会对出现的所有观点、战术等进行估量和审评。”

“每一种？”格拉文强调。
“每一种。”郑老的回答毫不迟疑。
格拉文身子往后靠着椅背，似笑非笑地向两边看了看：“这样的话，‘尖兵计划’的战略分析部可真忙啊。”
“格拉文少将！这是会议期间！”主持台上传来严厉的喝声。威严的声音回荡，把那议论的火苗掐灭。
待叱喝声完全停下，郑老这才接茬：“格拉文少将，”他盯着那个方向，“大战在即，没有任何军人是闲人。”
会议继续。
郑老汇报完后，威廉接力。
威廉走到中央，他拿出“格纳斯”，插在控制器上。屏幕亮起了，不同于方才郑老的汇报数据，没有分析表，没有曲线图，而是一连串的曲折线，看起来杂乱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