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文《被辞退的指挥官》第十七章：虚粒子(3)

“随便你怎么评价我吧，我不觉得自己当初所做的是错的。”
“哦？”SS眉毛微动，“车祸那次呢？”
“什么？”我整个人遭雷击一般愣住了。
“不要那么惊讶，我说过了，‘有些事情我就是知道’。你的心路历程真的很……有趣，说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人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SS淡淡地说道，“虽然你不是唯一一个会把别人的不幸归为自己的过错的人。”
“可那就是我的过错，如果不是我为了满足自己那点虚荣心的话……”
“你的父母就不会因为一点小矛盾吵得天翻地覆了？”SS无情地打断了我的话，“醒醒吧，人的欲望是没有极限的，你的成绩对于他们而言只是蛋糕上的一抹奶油罢了。他们想要果酱，想要巧克力，却忘记了绿区外的人连最基本的蛋糕坯都没有。”
“但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我的父母。我，开着车，撞上了一辆大货车，是我害死了他们，这是事实！”
“确实，当时的你太情绪化了，不过，幸存下来的你并没有再想过死，不是吗？”SS反问道，“你虽然一直很自责，但你并不是那么保守而传统的人。在你心里，其实‘父母’这个词一点重量都没有，不是吗？”
SS仿佛能看穿我尘世中的一切伪装，她的话语仿若沙漠之鹰的子弹，直击我的灵魂。
“你甚至连人类和人形哪个更重要都分不清。如果我要一枪爆掉这位司登小姐的头，你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开枪毙掉我，即便我是个人类，而她只是个人形，对吧？”SS摊了摊手，“基本每位指挥官都有自己喜欢的人形，但是能到你这种程度的指挥官并不多见——你难道没有一点点作为人类的自知吗？你是人类，不是你父母的工具；这些是人形，她们只是人类的工具。”

“我拒绝这个说法，她们是我的下属，是我的伙伴，是我的朋友，是我所爱之人。”
“你明知人形的记忆是可以被改写的。”
“你也应该知道人类同样是善变的。装睡的人甚至更加无情无义。”
“你明知将人形和人类等同对待会把你推到整个人类的对立面。”
“死而后已。”
SS盯着我看了两秒，而后忽地笑了：“你们满意了？”说这话时，她的目光越过了我，而我的背后则是……
“等下，这是怎么……”我身子才转过来一半，司登就已经扑到了我的身上，一边呢喃着什么，一边讨好般地蹭着我；M4A1则只是默默地挽住了我的一只胳膊。
“人形科技真是可怕，我甚至能看到人类正在走向名为人工智能的危险深渊。”SS仿佛颇有些感慨，但还是在我发问前主动解释道，“战术人形也是打心底里渴望被爱的，她们已经发展到不甘被当作低人一等的机器人对待的地步了。你在上次行动中的所作所为让她们看到了希望，于是她们决定测试一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把她们当作平等的伴侣来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