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aqua】她在人间游荡（11）(2)

天衣无缝的答复，她确实今天又是大清早起来非要把寿星吵起来一起堆雪人又是中午就开始怪声怪气唱生日歌，上午精力耗尽下午就全睡了过去，晚上睡不着属实正常。
“早点休息。”
父亲这么多年过去，她第一次在晚上和他对话，态度温和到神楽以为自己在做梦，然后她说马上，但你别抽烟。
“抽一根，不会太久的。冬天还是烧热水吧免得凉肚子，我先回房间了。”
父亲也许笑了，可惜她背着光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在这一小段简短的对话中，神楽忽然回忆起了多年前的事：
父亲教诲她，要永远做正直的人。
7号的时候神楽终于找到了难得的机会。通常两个人在家的情况是她和湊放假，父亲去上班；或者是她去上学，凑和父亲在家。但按照往年的印象，每一年的12月7号湊无论如何都会独自外出一趟，回来时会带一些小物件，她从来没有过问相关的事情，大概能理解这一天应该对于湊来说有一些特别的含义。

好奇心存在，但她的原则是不主动提起就不去深究，感觉和湊在孤儿院的经历有关就也不希望自己太冒犯对方。
这绝对是一年以来自己做过最勇敢的选择了。她从楼上向下看，那个年过四十仍旧俊朗挺拔的男人正在擦拭自己的眼镜，他面前的茶杯还冒着热气，玻璃桌上的观赏植物.......
够了！为什么还在看这些有的没的！
虽然自己其实什么也没搞懂，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也逃避了整整十二个月，但能让自己此刻鼓起勇气的不正是她所敬仰的父亲吗！
“我有话想对你说。”她怀着决心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平和且坚定。
她说，不要牵扯进别人，妈妈就是妈妈，湊不能取代，从今以后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