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生螺旋——赡养协议（二）(8)

“哎？... ...好了。”声音微微显得失望。是那名龙门的公证员，“小家伙别气馁，以后还是要继续努力！咳咳，那么，这就算告一段落了，阿将，过会可得请我们喝酒。”
“一定一定。”郑胥将站在观众席的第一排，双手撑着身前的栏杆，脸上看不出阴晴。不知道他对这个情况作何感想。
简单答谢过各位之后，从巳也迅速退场。接下来的事情他没资格参与，更没资格得知结果。可是求知欲和好奇心还是驱使着他，拖着饥疲的身躯赶往教练身边——他想知道为什么？
“启明”并不能否定从巳的能力，即便能，他也不在乎，这个结果并不能改变什么。从巳急切地想知道：为什么他“启明”所得的结果会与理论不符？他想不通，不知道为什么。他想知道，这份求知欲和好奇心闹得他心神不宁。
“教练！教练！为什么？... ...”
“滚！拿到所有纸面数据再来问我！”
“呃... ...对不起... ...”

“还不滚？”
与“半神种”的血脉延续不同，“裔族”的传承依靠的是信仰传承，乍一听很是唯心，但现实它确实如此。一群理念相同的人聚在一起为了完成同一个目标而从所信仰的“主神”那里得到了同一种能力。（这个“神裔谱系”学的断代课题解释起来有点麻烦，详情可以翻阅不封翻译的《断代》。）而从巳是那种几乎一出生就得到了“主神”的“认可”的孩子，这种情况就如依靠血脉传承的“半神种”一般。可是在测算适配度的“启明”仪式中的结果却出乎意料。按理说从巳的天赋应该是突破天际的高，而不是跌破下限的低。不过反过来想想，郑胥将为了保护从巳，专门做出来点手脚的可能性其实是很高的。从巳刚才被冲昏了头脑，这也是教练生气地原因。
... ...
祖宅的老槐树下，从巳斜倚着厚重的数根发呆。
“surprise！”就结果而言，他们成功了。从巳几乎跳到与槐树枝一样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