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aqua】她在人间游荡（6）(2)

他抬起头，笑得灿烂：“让我来告诉你方法吧——锵锵，抓住一个天使，或者杀掉一个人，然后靠自己的红手套将对方的记忆抢过来就好。这档子事情也只有恶魔可以做到了，天使可没有红手套哦，毕竟他们的工作是安抚那些普通人，以及迎接自己的新同事。至于人呢，如果她刚好符合成为恶魔的条件，恶魔杀了她，天堂没有存放她的记忆，她仍然可以在地狱自如工作，和其他别的恶魔没有区别。而那个先前杀掉她的恶魔也如愿以偿用一个人的记忆装满了自己的瓶子。不过显而易见的是，比起劫掠天使，杀人的风险肉眼可见能够几乎当做没有。怎么？小新人想试试吗？”
“神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湊一字一句对他说道，自己没有察觉到自己语调中的冷漠。
所长言辞间的蛊惑可见一斑，他也许早就知道湊和神楽在人间联系，甚至知道在她苏醒之前更遥远的事情。
但这些猜测她都只能将质问尽数咽下。憋在心里一语不发，
“你说得对，神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但假如发生了，只能进行惩罚。法则建立最初总会有聪明的灵魂钻空子，规则具备延时性，神可以全能全知，但祂也可以愚昧混沌。对神永远抱有敬意是没错，总有人会狂妄，为了一些不会永恒的东西去试图反抗祂。新人，你明白吗？”

“我知道了。”
她不相信她的上司，所以她要去神楽めあ。
“你这家伙不是之前挺识趣的吗，又来？”神楽给她开门，都懒得给她找鞋套，“踩我以前的拖鞋算了，正好我今天出门买了新的。”
“めあちゃん，我想问你几个问题。”湊不是很介意换对方的鞋子，但不合脚只能汲拉着挪动步子到沙发上坐下，看见她骤然阴沉下去的脸色一边摆手一边说，“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
“你就一定要去找那些吗？”神楽双手抱胸，表情凶巴巴，“我不明白你的执着。”
“我也不懂！但是，我想为你做点什么，”湊说，搁置在膝盖上的双手绞在一起，“不会让你为难的，如果有的话，你就跳过，好不好？”
她们在无声中度过了一刻钟，期间神楽的视线一直牢牢锁在湊的身上，湊也不甘示弱回望，视线交织的过程中一个人红了耳朵，另一个脸上发热，然后神楽率先投降，叹了口气：
“你问吧。”
“めあちゃん，以前是恶魔对吧？”
“是。”
“我们生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