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一派第三期期刊(22)
他没说话,甚至没看我一眼,只是径直朝我这边走来。
我的后背抵在在窗上,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逃走”这个想法显然有点弱智,而且比起落魄地逃走——就像我四年前做的那样,我下了决心去面对。他抬起一只手,巴掌弯过来想要抓住我,但我快了一拍,把肩膀重重地撞在他身上,同时一拳打在他眼睛和耳朵之间,让他承受这伤痛的后果就是我同样也来不及防御,我的膝盖到小腿以下都失去了知觉,于是我重心不稳地摔了下去,不得不说在技巧方面他比我要高明,协调性也不知道比我好了多少。接着他抽了我一耳光,没有愈合的伤口又裂了开来,鲜血顺着面颊往下淌,耳鸣目眩,我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裂了。
“听话,你会好受一些。”他的手摸着我刚流血的伤口。
“滚!少他妈碰我。”我吼道,“你敢把我当娘们儿,我不介意把你那该死的欠揍的脸打成土豆泥。”
听完这话他笑了,“你现在最好装也装出一点可怜巴巴的样子,说不定……”他把我的手都抓得因麻木而颤抖了,“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饶你一命。”
“该死的你一点也不好奇我是谁吗?还是说见到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想朝他脸上来个两拳,好像生怕他顶着这张脸去弄走你的女人一样?不过话说回来因为这件破事我差点吃了一颗美丽的子弹。”我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