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焉作萧客（小白文警告、没头没尾警告）(4)

清玄子恼羞成怒，一剑抵在叶的脖子，说：“你觉得叫什么，嗯？”
叶说：“按人间的一些习惯，孩子应该叫项碗。”
清玄子大笑：“项碗，像碗，你还不如我。干脆叫苏碗。”
苏摸了摸孩子的小脸，对项少炎说；“我希望她能温柔婉约，就叫苏婉吧。”
项少炎点头，清玄子却说；“婉不如碗，算了，你说了算。”
叶右手在眼角前一捏，仿佛在空气中抓住了什么，一揭，手里多了一朵兰花，说道：“此花名为君临，送给婉儿作礼物。”苏不推辞，让项少炎收起来。
清玄子坦然地坐着，说：“我送了她一个名字足够了。”
项少炎夫妇还没开口，叶先呛道：“你也太小气了。”
清玄子不管他说什么，只是摆弄他捏的那只碗。
江墟说：“我没准备什么，等她长大，我可以教她剑术。“他现在只想前往九陵去见唐娟，可能会在那定居一段时间。
五人稍微聊了聊往事便要散了。
叶率先离开，说是要去人间。他对江墟说；“苏是天地造化所钟爱的生灵，你刺了她一剑，恐怕往会境界难再精进，我送你一把剑傍身。”江墟接剑，剑完全是红色的木制，剑鞘是圆柱形，整只剑看起来像一根蜡烛。

清玄子随后离开，他虽然说着只送一个名字，但还是把他的竹屋送了出去，他在门前叹息自己老了，要去养鱼栽花养老了。他牵出他那只叫青蓦的牛，坐着牛下山了。
江墟站起身朝他喊道：“那一剑叫萧客。”
清玄子叹气，道：“你莫不是把自己当成人世间的客人了，现在世事萧索，你是脱不了身的。”清玄子躺在牛背上，一路摇摇晃晃，他一时兴起唱道：“二叶随江流，泛泛何时逢。满腹酸腐气，强作离别愁。莫笑夫子醉，再饮一杯否。”唱罢，把那碗茶丢进了山下的溪水中。他继续唱着；“树静楼空，山人恐恐。叆叇黯然，蝉且怔忪。二三友至，琴乐诗咏。时有蝉惊，叱咤苍穹。竹之僛僛，友去觞空。”远远的渐渐看不见他的身影。
江墟最后和师兄师姐道别，他终究有着隔阂，草草地说了再见就走了。师门五人齐聚的日子结束了，似乎也不会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