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夕余年(3)

“……”“……”年和夕无言地对视了一眼，年率先开口，“对不起妹妹我不应该因为昨天打麻将没有让W脱光哦不是没有赢多少龙门币就借酒消愁还来你这儿耍酒疯的……”
“停！停停停，不是这个……”夕被年“猛虎落地”式的以头抢地吓了一跳，年还想说什么，录音机里又传出来其它声音。
“呼~呵~……夕？你还在吗？”轻声呢喃里饱含着某种疲惫，像是忙碌一天后，回到自己的家，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我回来了”。
“意义…何在？那老东西死了，我们自由了……你在画里多久，我就在外面游荡了多久…”
“你知道吧？她们走了…又走，我却还是那样，我…你…我们和她们不一样……”
梦呓断断续续，混杂着似有若无的鼾声，满满的……多到从小小的录音机里溢出来。
“夕……能靠一下吗？”一阵似乎是衣料摩擦的声音，“有时候吧……我觉得就这样行了……来了，走了，不留遗憾……”
“但……走了以后……一切都消失…什么都没了……”
“没人会记得……就像我从来没有……”
“咔！”年按下了停止键，声音戛然而止。
年偏过头，不让夕看见自己的表情，夕依然眺望着远方那亘古不变的地平线，天地俱长，笔意亦常，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任日转当头，春水东流。

“欸，我说…”最终，还是年打破了沉默，她背对夕说，“你是不是……让我抱了一晚上？我听见了。”
由于年极其刁钻的提问角度，夕下意识地说出了实话：“嗯……”
夕刚说完就感到一股巨力撞在自己背后，年从后面抱住了她。
夕挣扎了两下，想要甩掉年，但缺乏锻炼的她哪是混世魔王的对手，只能任由年拦腰抱着。
“喂，你干什么啊？放开……唔!?嗯……吨吨吨！”
话说到一半，夕就被塞进来的瓶口堵住嘴，“咕咚咕咚”就下去半瓶。
“呜……还是妹妹你对我最好，来！干！”眨眼酒瓶就见了底。
“咳！”被灌了大半瓶的夕有些恍惚，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酒劲立刻就上来，不善喝酒的她登时满脸通红，原本冷漠的气质荡然无存。
“呜~”夕软软地靠在年身上，眼前的山水晃荡成一团墨色，如同沾水晕开的染料，年也化作一团红火，成为黑白间唯一的亮色，炽烈地燃烧。
“睡吧……妹妹，谢谢你。”耳边像是传来这样的声音。
夕意识还想抓住什么，但黑暗一口吞没了她。
………………
“呃……”淡淡的醉意还没有散去，宿醉让脑袋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