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丫头(2)

我像是重获新生一样。
 我带她上街去买了生活用品，认识我的人都惊奇地叫喊着：“这是谁家的姑娘，这么俊。”
我骄傲地仰起头，没错，是我家的。
她蹦蹦跳跳地挑选自己喜欢的，而我掏出钱来，那气势，这辈子都难有第二次。
吃饭时她乘了满满一碗，狼吞虎咽着，我看着她，内心温暖而满足。
等到晚上为她盖好被子，准备离开时，她握住我的手，说：“不要离开我。”
我点了点头，心里涌出一股爱怜。
可是，这丫头手劲有点大，我无可奈何，只能靠在一旁的椅子上陪她睡了一晚。
（二）
丫头有点疯，大概是在孤儿院疯惯了，去大街上也咋咋呼呼的。给她买个糖葫芦 也会高兴地大叫起来，我倒是不尴尬，反而是抬起头来：看什么看，这是我女儿！
然后，疯丫头上了小学，却依旧是没改变那个疯疯癫癫地状态，回到家总是嚷嚷着，吃啥买啥的，我呢，就在院子里摆上一个小桌子，给她些钱让她自己去买，但一定不能让她忘了那二两小酒。哈哈，这丫头也是机灵，每次都会省下不少钱给自己买零食吃。

于是，夜里，一盏昏黄的灯，我和疯丫头在小桌前畅所欲言。
她是多么喜欢学校的生活啊，说同学们的友善，老师的和蔼，唯一困难的就是各式各样的作业了，大概疯丫头她脑子思维大条惯了，那些细致的题目也做不出来。
我也没有强求她一定要做得多好，只要开开心心的就行了，她呢闷声发大财，在五年级下学期期末给我拿了一个全校第一回来。
我高兴地喝了三两小酒，直接醉了，醉了还迷迷糊糊地拍着她的头：“第一好啊，其实我也不要你太努力，学习这东西很苦的，还有学校不开心的事就说出来啊，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的。”
我红着脸，一股劲把所有的真心话都说了出来。
疯丫头那时候很安静，低着头，可我仔细朝她看得时候才看见整张脸上都是泪。我手足无措地用粗糙的手摸了摸眼角，疯丫头才把整个委屈的表情转向我，我抽回了手，她嚎啕大哭。
然而第二天，她什么也不肯说，只是固执地摇摇头。任凭我怎样劝说都无用。
（三）
新学期的开端后的一个星期，我亲自去了老师办公室，询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