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暂定）·第四章·苍穹之外（01）(23)

小林合上报告，他咽了口水，“......目前已知七名学员牺牲了。”
这个数字郑老也知道，事发后，他马上赶到舰桥，救援工作开始后，他一直站在投影前。距离救援开始有一个小时了，眼前的绿点暗下多少个，他心里有数。
“那失踪的人呢？几个找到了？”他继续问。
小林凑近了点，小声汇报：“失踪十二人，目前......一个都没有找到。”
他望见，有那一瞬间，郑老的眼神暗淡，面容苍老许多。但很快，变回严厉的神色。自训练学员的项目开始以来，他很少看见郑老凶狠得铁青的神情，在大家印象里，郑老总是最开朗、最乐观的首长，纵使有严肃的时候，也仅是正规场合下的状况。

“一共三波陨石群，为什么观测组没有提前发出警报？规定里，这种灾难不该在五小时前就出现预警吗！”郑老冲左边的工作位问道。
一名观测组的人员慌忙站起来，身姿端正，却战战兢兢地回答：“报告......应在......五小时前汇报......但是......首长，五小时前的探测器显示正常，并没有探测到陨石群......”
“哦？你的意思是这些陨石凭空出现在我们飞船的旁边吗！”郑老粗鲁地怒斥，两手别在腰间，死死握住，甚至露出一丝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