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港采购？(3)

“把帽子掀开。”他命令道。
“为什么？”我眯着眼睛，针锋相对道。
“掀开。”他语气强硬，容不得别人的半句反驳。话音刚落，另一名瘦个子警官立马跨步上前，手里的警棍带着狰狞的笑，直直向我们走来。
“你要做什么？”我把翔鹤护在身后，握紧了拳头，高声喝道。这一下引来了不少路人驻足，但有的也只是摇摇头，就此消失在人群之中。
“这里没人帮得了你！”瘦个子警官摆出抓捕的姿态，“举起双手放在后脑勺上！背过身去！”
“什么？你疯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我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当瘦个子警官冲上来的时候，或许我可以给他一脚，或者来上一拳。不过仔细一想，这只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个更正当的名义：袭警，好把我和翔鹤扔进牢里。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咬牙切齿道。
“我们不知道，也不关心，先生。”畔警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副手铐，“麻烦你们和我们去一趟警局。”
说的那么好听，去警局等人保释我和翔鹤？放屁！
“你们的业绩一定很好吧？怎么还在当辅警呢？”我开口嘲笑道，毫不留情。他们的脸庞从红润变成青紫，胖警官的眼神和我说，它的主人已经怒不可遏了。

“转过身去！”他举起了腰间的手枪，“否则我就要开枪了！”
“噢，噢！”我瞪大眼睛，和翔鹤几乎是同时举起了手，唯有瘦个子警官还保持着最后一点理智。他企图压下同僚的双手，一边出声安慰道：“嘿，嘿，别这样……”
翔鹤冲动了。我一个侧身，以撞击将她拦下。我还不能回头去看翔鹤脸上的喜怒哀乐，不过翔鹤把她的情绪全部写在我的手掌上了。她紧张地拉着我的手，轻轻贴在我的身后，一只脚却早已经往外跨出一步的距离。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不动声色地挪动位置，把翔鹤的身子全部挡住。翔鹤急了，她不知所措地在我身后跺着小脚，两只手紧紧握着我，期间变化数次姿势，似乎是在祈祷。
“我上次来这个地方还是被海军司令部叫来交递文件的，真希望你们能够在那个时候逮捕我。”我戏谑地看着他们，说，“先生们，你们要为你们的未来着想。治安与军事是两码事！”
我能看到，瘦警官脸色微变，胖警官脸上的肥肉抖擞了一下，表情管理出现了一瞬间的崩溃，露出了他的软弱无能。
“你的身份证明呢？”他提高了嗓音，声音里的底气却不如之前那般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