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人生是有穷的无穷吗？（下）(9)

“不只如此，我们还要进行一定程度的‘打草惊蛇’。否则这么长时间我们没有动静，嫌疑人会起疑——我们还是要有动作，还得是大动作！卫农，你以‘新年安全检查’的名义，出动部分警力挨家挨户的去查看，提几个不让人起疑但又能让对方认为我们在用这种方式找他的问题。这个你全权负责。配合今夜的新年检查，绝大部分人应该只会认为是规模较大的一次检查。”
卫农点点头，俯下身子开始作业。
“胖子！”胖子早早抬起头，似乎完成了工作，正在等我的指令，“还是筛选出只有一个人的非定居居住未上报的房屋，不过我想让你把刚才说的那些可疑人士都在图上标识出来。今夜过后，我们一但排查出其他可疑目标，你也要标识出来，还要相互区分。当那几个人接近这个可疑目标时，你这边要有提醒。还有一但有突然消失或出现的现象的，也要有警报。”
“没问题！小意思！”
胖子举起双手，活动活动手指，又低头拨弄键盘。
施静似乎联络完了。
“施静，叶谧怎么说？”
“叶谧听到你有请求，就立刻痛快地答应了，说会立即协调各个办公室并通知全体市民。话说，看人家这么‘热情’支持你的工作的份上，局长你不单独请人吃顿儿饭？”

施静向我眨眨眼。
“当然会请，这件事做完我就请市政办和叶谧几个负责人在对面包厢吃一顿。话说老学姐，你不多操心操心自己的事，这么想把自己的室友推出来干嘛？人家叶谧也并不对我感兴趣吧？”
我只能哭笑不得。
“你才小学弟！你们这些臭男人！根本不懂女人的心，老电视剧有个词叫‘大木头’，我看局长你就是个烂木头！腐烂的臭木头！”
施静扭头瞪向卫农。
卫农手一颤，连忙继续写他的问题。
“不和你说笑了。任务就这么多，施静，你继续联络叶谧，确保‘新年检查’和今晚事实上的宵禁。你联络好后就配合卫农一起调配警力，挨家挨户的去‘安全检查’。同样卫农弄完晚上去配合你。你们都是老搭档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我望向卫农，他抬起头，表示知道了。
“都没问题吧？”
我又看看胖子，他继续闷头工作。
“那今天上午的会就到这里。卫农那边好了就自行开展工作；晚上施静负责配合市政口进行宵禁；胖子你弄好程序，然后不间断的观察那几个人和市内的情况，一有情况立刻向我汇报。我们只有三天时间，时间紧张，大家要拿出‘为人民服务’的精神，现在辛苦些，否则谁知道上面会不会弄什么新的幺蛾子。就这样，我现在到城里面再看看情况，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