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人生是有穷的无穷吗？（下）(6)

卫农磁性的声音变得有些沉重，一字一句的汇报完，抬头望向我。
“嗯，不错。今年主要是农建区那边要再扩建，市里好几个建筑和农业公司的负责人这一段时间会陆续赶过来。这些个负责人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随行的人就不一定了，你现在查查他们之中，有外国人面孔吗？”
“好，我现在看看。”
卫农低下头。
“施静，你在查什么？有什么收获吗？”
施静慢慢地抬起头，狠狠点了点。
“还真有收获！我想到犯罪嫌疑人工作还不到两年，犯案准备时间不会太长。而且来到我们这里肯定是有目的性的，一定会有接应他的人。于是我这边查了查前年到现在新增就业人口，除去定居人口、有家属的人口、已不在本市的人口以及市政口调入的，还真发现几个有意思的。我展示出来。”
施静背后的大屏幕出现几个照片。
“一共五人，两个快七十的，应该是来这里养老的。其他三人：孙某，三十三岁，已离婚，去年8月在商业街开了间小超市；张某，三十九岁，未婚，今年过完年来到孙某店中打工；杨某，二十七岁，未婚，这家伙有意思。通常我们这里社会义工都是附近大学毕业生兼职的，一般是半年或一年一轮换，这个杨某从前年市里大学毕业一直干到现在，身边估计有的人都换了两拨了，这家伙还在这里干。这几个人最让人在意的是，都有不短时间的出国经历：孙某、张某都是几年前出国一年多，办的工作签证；杨某是幼年就在国外上过中学，大学期间又到国外做了两年交换生，回国就参加了义工来到我市。”

施静抬起头对着我，脸上挂着像是抓到老鼠的猫的笑容。
“干的漂亮！这又是一个突破口，很可能就是像我们想象的那样。让‘天网’重点照顾这三人。不过具体查证不属于我们的工作范畴，全都打上标注，丢给市局去！”
手轻敲下桌面，又放平。
“施静，你继续追查这几人的行动轨迹，看看有什么异常。不过一直只跟着这几个人并不是好主意。卫农，你那边怎么样？”
“结果都出来了，正在和胖子对接数据。关于流动人员，基本都和市里的公司对的上号，不过有一家去年新成立的农业公司，老板带了三个人住到了大学宾馆。除了其中一人是混血，有出国经历外，其他人都没有出个国。但是这个混血也是东方人面孔。全城范围内并没有出现外国面孔。”
卫农轻击键盘，背后大屏幕出现几幅照片。
“未来，这几人和你静姐放映的几个人，你有见过的吗？”
学生望向窗外，正在发呆，听到我说话，看了看屏幕，扬起脑袋想了想，使劲摇摇头。
“卫农，这几个人和施静那边的一样，你重点观察，同时打上标签统统扔给市局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