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睡前故事06 帝国扶摇 14(2)

“请回答我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柯洛娜.艾斯崔娅！”
“你名字的意义！”
“Corona： 西班牙语中日冕的意思；Estrella：西班牙语中恒星的意思。”
“你存在的目的！”
“……”
“请回答我的问题！”
“……”
“请回答我的问题！”
……
对话又重复了许多遍，可是柯洛娜并没有继续回答询问人员的问题。每一次重复，她只是像一个天真的小孩儿…或者是失智的倒霉蛋……两眼无神，四处张望！
“好了！不为难你了！先休息吧。”询问人员起身离开了她的房间，他知道…一旦这次还没有结果，他们就必须再等上1天的时间让药物科重新调试剂量。
“怎么样？还是没结果？”雷瓦兹上校透过审讯用的单面玻璃观察了全过程，他知道这么快结束肯定是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突破的成果了，可他仍心怀希望可以从研究人员的口中得到一丝丝有用的好消息…哪怕只是念想！
“没有！不管我们怎么给她灌输你需要的概念，用药物、用催眠、用电……她总是会对这一问题产生无比的抗拒。而且你也看到了，这一个多月来疯狂的实验，已经让她不堪重负了。我怕继续下去，我们可能会失去她。得不偿失！”

“这事不是应该由你来考虑的，你只管做就行了。”
“我是不该考虑，但至少我们为这个项目付出了这么多，总不能最后在这么个鸡毛蒜皮的问题上前功尽弃吧？”讯问人员已经听到太多次这样趾高气昂的话了，他也受够了这些人的胡作非为。
“什么叫鸡毛蒜皮的事情？如果我们费尽心思搞出一个人形兵器结果连忠诚度都保证不了，那才叫前功尽弃！”雷瓦兹上校恶狠狠地对他瞪了一眼，紧接着在面前的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那是要求药物科继续研究的文件！
“雷瓦兹上校，我知道你是最注重从思想层面教育和引导士兵的长官。您的名声很好，许多从你手底下走出来的士兵都亲切地叫您一声‘政委’！可是为什么一到柯洛娜的身上，您就是这样一幅嘴脸呢！”
“我说了这不用你管！你只管严格按照药物科的方案继续开展工作就是了！她…她可是冥顽不灵！”
边说着，雷瓦兹重重地将文件合上递给身旁的副官，那清脆响亮的声音，似乎是在提醒讯问人员不要再试图挑战他了。
“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她只是个女孩儿而已…你不能……不！你…你该不会跟她…你跟她说过话？你跟她讲什么了？”讯问人员突然回想起来，从他接手这项新工作的第一天起，每次他与柯洛娜谈话时，后者都有意无意地盯着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