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ＸTNO】子夜（其五）(3)

“整合运动到底渗透进了多少人？”
“回头肯定要和陈警司好好说说。”
“显然是龙门的监管不力。”
“看来是整合运动赢了，我们准备撤。”
“等等，看那边。”
一群穿着黑色苏式军装的彪形大汉不知何时起出现在了整合运动的侧翼，他们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出现，沉默着，就像他们脚下的影子一般，静静注视着战局。
很快，正在打扫战场的整合运动看见了他们，黑色的潮水伴随着巨大的噪音向那些影子涌去。
但就像是礁石阻挡了浪涛，螳臂当下了战车一样，人数远不如整合运动的搅局者似乎很轻松的抗下了人海。
但那些黑色的影子与整合运动的个体战斗力几乎没有差距，同样的缺乏训练，毫无章法。但在这种大型的斗殴中个体的战斗力差距并不是胜利的主导因素，群体可以拉平这些个体上的优势。

而搅局者的最大优势则是这些整合运动缺乏的纪律，以纪律来固守的搅局者毫无疑问能凭借钢铁般稳固的阵型抵挡没有指挥官的松散部队。
而只是靠着狂热和仇恨提供士气的松散部队在无法冲破敌人阵型的情况下只有一种结果，也就是他们的士气会被消磨殆尽，只要小小的一个反冲锋，他们就会不可避免的被击溃。
与廖夫茨基推演的一样，黑色的礁石向那变得怯懦的浪潮发动了冲锋。就像是决堤的暴流一样狂暴迅捷，却又整齐有序的行进。他们手上的砍刀一齐举起又一并落下，那敌人上飞溅而出的绯红液体渗入了土地，染红了黄土。
这由一场战斗演变成了屠杀，有序排列的刽子手们高效的，以他们蹩脚的刀术砍下受刑者的手指、四肢、头部乃至任何一部分。刽子手是沉默的，即使是被恐惧的受刑者临死反扑时受了几刀，他们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