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鸟代码：告死鸟狂潮-序章-17(4)

“光用嘴巴说有屁用，你连门都不锁的吗？”
“可是我怕她要上厕所……而且高等级区域都需要审核，她进不去，所以……”珂赛特说着说着突然反应过来，连忙朝马德兰鞠躬，“对不起！BOSS！我待会一定会好好教育她的！”
“你到底是怎么了？之前明明那么精明能干，现在收了个小妹就变得这么迟钝。”马德兰扶额叹气，“别不是被她的傻气传染了吧？”
“傻气？没有那种事啦。”珂赛特连忙挥手，“贝娜妮很聪明的，我刚教她背元音表她很快就学会了哦。”
“元音……？”
听到这个词的马德兰恍然大悟，原来刚才贝娜妮是想对自己说元音，难不成是希望自己夸奖她？
“怎么了吗？BOSS？如果不许教她元音的话那我……”
“这种事就随便了，不说这个。”马德兰甩手道，“话说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感觉那小鬼的心理年龄比外表要低龄多了，简直跟个七八岁的小学生一样。”
“这个……”珂赛特的表情变得有些失落，“毕竟贝娜妮之前就没有受过什么教育，加上那些经历，她的心智发育确实和普通人不一样……”

马德兰神情复杂。
“不过贝娜妮还是很聪明的！”珂赛特忽然激动起来，语气坚定对马德兰保证道，“只要我们好好教她，她一定可以恢复正常的！”
“好好教她……”马德兰冷漠地答道，“珂赛特，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这里又是哪里？”
“……”珂赛特如梦初醒，重新意识到现实的她变回了平日里那稍显冰冷的状态，“对不起，BOSS，我失态了。”
其实马德兰也不愿看到珂赛特变成这样，他最希望的恰恰是珂赛特先前那充满人情味、宛如一位姐姐时的状态，但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马德兰的潜意识里，对于珂赛特的想法早已不再那么单纯，他就如同一位眼睁睁看着女儿逐渐远去的父亲，心中充满了挣扎。
归根结底，马德兰自己也很难相信，珂赛特真的能够回到普通人的生活中去。
又或者说……
他不愿相信。
“弗雷说得对，我就是个人渣……”马德兰自嘲地笑道。
“BOSS？”珂赛特不解地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