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二)【华晨宇水仙文】(2)

“咳、你疯了吗？！”少年挣扎中呛了好大一口水，露出水面来向人抗议。
“会不会洗澡，不会就让人帮你。”
“你！我、我……我以前都是直接在池塘洗的……”刚想发作，可眼前的男人却给人莫名的压力，少年不由得弱下语气，弱弱答了一句。
“……来人，把他洗干净，拿套新衣服给他，丢到三楼房间去。”
窸窸窣窣来了几个人，把少年清洗了个遍，指甲给人修理好，悉心把头发擦干，穿戴整齐了，才将人关进三楼的小房间里。
少年有些紧张的坐在椅子上。这间房没有特别大，一半的空间用帘子遮挡住，有种诡异的气氛。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特的药物的味道，似乎和村庄里的医院的味道很像，不禁让人有些紧张。
“来了啊。”门吱呀一声打开，男人走进来，坐在少年对面：“你父母呢。”
“没……没有。我没有父母。”少年紧张的抓着衣角，看着人答道。

“亲戚？”
“也没有。”
“那看来是一个人。”男人点了一支烟，继续问道：“想不想过得好一点。”
“……”
“回答。”
“我……我有什么可以做的吗？”少年微微睁大了眼睛，不免有些心动。
“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就好了。”
“那，那我要做什么？”
“这么心急？”男人不由得心生一丝调戏的意味，右手的食指摩挲了几下下巴：“不害怕么，如果要你去死呢。”
“即使死了大概也不会比现在更差吧。”少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大脑来不及阻拦，脱口而出，说出口心里才忽然觉得后悔起来。
“是么。” 男人轻笑了一声，给人扔了一副纸笔：“那签字吧。”
“签、签字？”少年愣了一下，看着面前满是黑字的纸张和滚落在他身旁的笔。
“是听不懂么。那么，我简明扼要说明一下，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不得反抗，也不能逃跑。当然，只要你遵守规定，我自然也不会做出格的事。你要是同意就在纸上写好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