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软饭硬吃（五）(2)

“完了，你这是引我犯罪啊。”孟鹤堂嬉笑着关上台灯，也随他一起窝到被子里，伸手把他揽住，一口咬在他耳朵上，问道：“今晚这么主动？不想让我去试镜吗？”
“废话太多。”周九良翻过身，替孟鹤堂解开睡衣。
二次试镜约在后天，孟鹤堂的助理一大早就开着保姆车过来接他俩，本来周九良是打算自己开车的，但转念一想，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根据拿到的两页剧本，角色是个意气风发但是在最得势时却遭人陷害而精神失常的年轻企业家，孟鹤堂要试镜的便是在医院里接受治疗的剧情。
周九良今天穿得休闲，戴着棒球帽和口罩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竟没人发现他就是传说中孟鹤堂的金主，都以为他是孟鹤堂的生活助理而已。
由于角色有自我伤害的倾向，孟鹤堂需要穿上约束衣去演绎这段与来访者的对话，而来访者正是加害他的凶手，因为是试镜，所以由许导临时顶上。
负责服装的工作人员刚把衣服拿出来，等着一旁准备与孟鹤堂对戏的许导便接了过去，说：“穿法有些复杂，我替小孟穿吧。”
周九良听他这样说，低头冷笑，往旁边移动了一步，换了个看得更清楚的角度。

正在认真看剧本的孟鹤堂在来人靠得极近时才发现给他拿衣服过来的是许导，他连忙放下稿纸，礼貌地想要接过约束衣：“我自己来就行，不麻烦您的。”
许导瞬间沉下脸，似乎对孟鹤堂很是不满：“道化服必须认真对待，你自己怎么穿？要自己都能轻松穿上脱下，这道具还有什么意义？”
听到这话后孟鹤堂也没再坚持，顺从地伸出手，任由许导替他穿上约束衣，因为道具过于逼真，系带绑起来确实有些困难，许导让他趴在病床上，骑跨在他身上才把系带全部绑好。
「知道了。你查到什么我都买了，过两天用你们的名义发出去」
周九良回了信息，面容淡漠地继续看着现场，孟鹤堂已经把约束衣穿好，被许导翻回来躺平。
试镜正式开始。
“还认得我吗？”许导抚着孟鹤堂的脸，似笑非笑：“你现在看起来，比以前顺眼多了。”
孟鹤堂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向许导，目光空洞呆滞，他歪了歪头，对眼前的人毫无戒心地啊了一声，咧嘴笑了。
“说话，你这张嘴不是很爱说吗？怎么现在不说了？”许导捏住孟鹤堂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因为对方靠得太近，孟鹤堂睁大了眼，如剧本所述因为恐惧而开始挣扎，咿咿呀呀的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