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萨斯篇·第二个快递（八）

博士就是博士。
这是罗德岛的共识。他是个除去情感的人，或者能否被称为人都有待商榷。很多干员都曾尝试过融化这样的一个人，至少让他变回曾一度存在过的“温柔的博士”。
但无一例外，在演变到场面不可控之前都被凯尔希阻止了。在博士假期的前一天，所有的干员都收到了凯尔希的一条通知。
“炎魔也离开了，让他自己去找找自己的归宿吧。”
或者在失控前杀掉博士。
对于博士来说，这个潜台词再明显不过，但他并不在意。这本就是承诺的一部分，除了寄希望于凯尔希规制自己以外，博士也越发感受到了自己的异常。
“你在想什么？”
德克萨斯打断了博士的思考。
“看上去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罗德岛的？”
“算是吧。”
博士回过神来，咬了一口鲷鱼烧。
“我想到罗德岛的时候苦大仇深到这么明显的吗？”
“叙拉古一直如此。”
“去河边看看吧。”
博士看到远处人群中的能天使和可颂。
“你也不想‘行动’被打扰不是吗？应该说是入职考核呢还是监视呢？”
“……走吧。”
德克萨斯没有回答，径直走向河边。这条河并不远，宽度颇为惊人，看上去颇有一种看海的感觉。博士嘴里塞着鲷鱼烧把包装纸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吹着微风，看向河中央的一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