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洋娃娃与第一杯酒(3)

“奇怪的名字。”
“请多指教……”我尽量让自己的举止符合“新人”这个身份。
“Gillian呢？”
“他去检查电视天线了。”Jill指了指闪着雪花的电视屏幕。
“好—吧—，那就各就各位女士们，今天才刚开始呢。”老板比了个打气的手势，接着回她的办公室去了。
所以……我这就正式上岗了？那倒是蛮快的……
“宝——贝——儿——”就在我像个木桩一样杵在那胡思乱想的时候。
一个洋娃娃…呃不……lilim飘了进来，那身有些花俏的打扮让我回想起了格里芬的那些日子……
“啊，Dorothy，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高兴成这样。”看样子她不是第一次来这了。
“等一下……”
“怎么了？”
“Jill，你什么时候多了个人形同事在这里，”我看到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的盯着我，“而且还带着火控和指挥模块……”
“啊？”
我遇见的第一个客人就不是什么简单货色。
“……你不也是个手指头藏大炮的家伙吗。”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伏在吧台上，单手撑脸，直视着Dorothy，“咱俩要是想动手，弄死对方往往只是一眨眼的事情。”

我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这个小家伙，她的脸色比之前更难看，就像刚摘下来的茄子，青的发紫。
我是不是有点......越界了？
令人抓狂的沉默持续了几秒钟。
“好了……好了……我可是个安分守己的公民。”我恢复了营业的站姿。
“嘛嘛……我觉得BOSS看人不会错的。”Jill伸手在Dorothy的眼前晃了晃，“喝点什么？”
正当我思考要不要回避一下的空档。
“好吧……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她像个瞬间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了吧台上，不动弹，也不多说什么。
我看见Jill在控制台上调出了Piano Woman的配方，接着朝着那个方向努了努嘴，我手边还正好有个摇酒壶。她的意图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
等我把需要的原料都拿齐，那些瓶瓶罐罐已经占据了相当一部分的桌面，接着就是重复性极高的添加过程，添加完后盖上盖子，开始摇酒。把摇晃时间控制到短时间以内就没有问题，再长就是调和了。
没有经验，没有指引，我只能凭着感觉来。以前我是最讨厌做没把握的事情的。
“但愿我不会搞砸……”我自言自语着打开了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