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小姐与保镖的雨后小故事(7)

比这雨天还要阴冷。
“你……”
“我就说为什么一个上班族的包里面会发出追踪器运行的声音，你给她的小费钞票上贴了透明的发信器，我没说错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诈。”
蒋若淑瞳孔剧缩，显然是被说中了。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准备了别的什么东西，所以我拿了家伙才跟上来，倒是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快就动手了，呵。”
“等一下……”
“闭嘴！你那张恶心的嘴光张开都够我吐一晚了！”
林傲晴没有任何想要和她打嘴炮的心思，她以疾不见影的速度将手中枪瞄准了那女人罪恶的右手，扣下了扳机。
砰！
漆黑的手枪，在消音器和亚音速小口径弹的合作下，只发出一声压抑的枪响，多数人怕是只会当做雨中的一片碎瓦。
但那一声枪响，承载的是难以言述，无法直视的可怖怒意。
随后，便是女人剧烈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蒋若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么尖锐可怖的声音。
空腔撕裂了她右手臂的肌肉，撕出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来。随之而来的滔天痛意，一下一下，狠狠地撕扯着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神经末梢，让她踉跄着跪到地上，剧烈地喘着气，近乎昏死过去。

“很好，就这么跪着，然后对着她磕十个头！磕出声音来！要现在！否则下一颗就是赏给你脑袋的！”
蒋若淑知道，这个疯女人玩真的。
她确信如果不自己这么做，一定会被打穿脑袋。
在这个鬼地方，被打穿脑袋本就不稀罕，眼前这人能拿到军用的消音器和亚音速子弹这件事，已经充分地说明以她的身份，绝不会介意贫民窟里多一个死人。
咬紧牙关，忍住手臂上的剧痛，转身面向衣衫不齐的苑清莲。
她对着险些被自己玷污，还处在惊慌未定之中的女孩，低下了头颅。
就像方才的苑清莲一样。
咚。
一下。
咚。
两下……
没法用手臂支撑，便只能重重地把脑袋磕在地上。
她的额头很快青了一片，甚至渗出血来。苍白的脸色病态难堪，无法直视，僵硬的身躯在冰雨下做着僵硬的动作，不比一具会动的尸体好上多少。
当一个人失去了尊严以后，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但她却不敢停下，直到第九个，第十个……
“好了，滚吧！”
踉跄着站起身来，额头已然是鲜血淋漓，血丝甚至流过了她扭曲的面庞。
这个渣滓终是品尝到了报应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