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博士X夕 幻梦(5)

“即使这座城市里还有这成千上万的感染者……但他们的命运已经被龙门决定好了。”
闭上双眼，强迫自己忘记一切，于是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嗯？”我睁开双眼，奇特的味道顿时于舌尖扩散，带着些许香甜的气味残留。
味觉……好像在某个瞬间丧失了？
不待我细想，坐于一旁的夕开口道：“这酒如何？”
“自然是好酒。”我淡笑道，眼底涌现出的不自然和疑惑被隐去。
“博士喜欢就好。”夕嘴角不自觉掀起一抹弧度。
我转头看着身旁的人儿，努力地盯着她那双清澈明朗的眼眸，我想确认一些东西
只见她回以微笑：“怎么了博士？”
那声音毫无征兆，再度漂浮在耳边：“咳……呃……咳咳……”听上去已是虚弱无比，忽而又爆发出震耳的怒吼，“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赔上所有性命，却……咳咳，只成就了一个谎言？！”
一个谎言？我再度闭上双眼，却注意到喧闹的声音就此远去，满目黑暗宛若一谭死水难以再起波澜。
睁开双眼，却又看见夕担心的面容：“博士？我刚刚唤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回应我……

“博士……你，没事吧？”
我想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不过啊，‘夕’，”我站起，在天台边缘来回踱步，“梦，终究是梦，无论有多么真实，也不过是一堆极易散去的泡沫。”不经意间低头看向街道，来来回回的车流与路灯的光芒却刺得眼疼。
“博士？”夕逐渐慌乱，想要拉住我。
“就好像仲夏最后的冰雪，逐渐融化，最后什么都不存在了。
“可现实，依旧是现实，哪怕它残酷的让人不忍直视，甚至想要去逃避，去抹除，却是改变不了现实的演变。”
我面对着夕，对着她微笑，而我背对着的，是近乎三百米的高空。
“这是梦境，由你法术衍生而出的幻境，是我内心的映射。”我看着眼前的人儿，淡笑道，“你说，我说的对吗，‘夕’？”
我一跃而下——
如同翻书一般，天台的景色翻去，翻开的是漆黑如墨的夜空，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繁星。
失去翅膀的蝴蝶，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
夕的惊呼声被呼啸的风声替代，强烈的失重感让我近乎窒息，背后开始莫名疼痛，这疼痛逐渐凝聚，在身体里呼之欲出，最终狠狠砸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