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阴霾之后的希望》原创轻小说(4)

“不，我感身受。”我直视着她的双眼回答道。
“哈?”灿向我投回了不可理喻的目光。
“第一，你把‘天才’这个词扣在我身上，就是极其不妥的。我只不过是一个感情被压抑到极点的学习机器，用常人无法理解的模式学习着，和那些不可一世的天才截然不同。换句话说，我只是一个刻苦学习的傻瓜。”我极其平静地解释着，“第二，也许你注意不到，但我自己能很明显的察觉。没有几个人愿意待在我附近，问我问题，与我聊天，大家都像躲怪物一样离我远远的。”
“这。。。这怎么可能?”灿捂着脸反驳，表情有些扭曲。
我苦笑道:“你肯定不会在学习之外的方面注意到我的，我可以说是最羡慕你的人了，朋友多，性格好，等等等等。抛开这所破学校不谈，你可是一个真正的正常的女孩子唉。”
灿捂住两只耳朵,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对！这不可能，不是这样的，这些话只不过是你为了安慰我才说的，对，我。。我绑你来的根本目的是发泄啊，要让你吃点苦头，对，苦头，哈哈，啊哈哈。。。 ”灿自己可能没注意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笑着，却看起来要哭出来一样。

她提起我走向一个马桶，让我跪在前面，轻轻地将我摁了摁我的头，发现并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她沉默大了半响。
“你有想过，就算那些话是说来安慰你，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了自己不被你施暴吗？回答我，灿。”灿没有回复我这番话。
随即，她稍微用了点力将我的头摁进马桶，并按下了冲水按钮，冰冷的水拍打着我的头，隐隐约约能嗅到洁厕剂的香味。她的手在一刻不停地颤抖，在察觉我依然没有任何抵抗后，立刻将我的头拉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要恨我尽管恨吧，要打我尽管打吧，对我做同样的事也行。谁让我是个恶毒的女人呢？”她突然哭着解开我的绳子，向我道歉，滚烫的泪珠落在我的身上。
我回过头，对她笑了，是真心的笑，用我一直以来对她的真心的笑。“灿同学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即使是这种发泄方式，也秉持着那份温柔善良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