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鸟和雨相爱(2)

杨九郎把台球杆放下，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把汽水瓶放下，听到“烟头”粗噶的声音：“张云雷，收摊”。杨九郎和万科同时回头看到了张云雷，万科对张云雷的第一印象就是瘦，白，杨九郎的第一印象是这名字从自己口中叫出来应该很好听。
后来台球厅被查封了，万科还拍着他的肩膀说：“你不用当冤大头了，以后省钱了”。杨九郎把三分球投进去拧开水：“也见不到他了”。
和万科一起回家的时候，杨九郎穿过巷子挂掉他妈的电话，心里正烦的时候一脚踢翻了一个盒子，一回神对上张云雷湿漉漉的眼神，杨九郎一下软了腿。
：“你踢翻了我的盒子，你，你赔我，我今天还没有卖出去呢，都，就都没了”。张云雷蹲下去把盒子里的小玩意捡起来，又有点可惜的用袖子擦擦。
：“我，你他么放到路中间，自己负责”。杨九郎又挂掉他妈一个电话往家走。
张云雷没有拦他，就这么看着他走了，到门口的他和万科都回头了，一起看着夕阳下张云雷用纸巾把盒子擦干净，扯出微笑站在墙边对着路过的每个人，那天张云雷的样子杨九郎后来总是想起来，每次梦到他的时候都有这个场景。

万科从一开始就觉得他们两总有点故事，杨九郎一个嘴贱……心也贱的狗东西，张云雷一个干干净净让人说不出一句狠话的天使，注定狗东西要摔得吃屎。
万科作为他们两孽缘的见证者，就依稀记得杨九郎少数几次吃瘪都发生在杨九郎身上，然后那个傻货还屁颠屁颠的追着张云雷好，偶尔改不了出口成章的毛病，搞得张云雷一张脸赛猴屁股，被人瞪一眼以后又贱嗖嗖的腻咕上去。
杨九郎二十郎当以后被他爸逼着开始做生意，他又不是那块料，那段时间应酬多了酒也喝了不少，在多少个万科被司机粗鲁的扔回家的时候，杨九郎家里有一碗蜂蜜水在等他。
杨九郎张云雷在一起5年的时候，杨九郎他妈开始催他结婚，不是和张云雷，除了万科没人知道他两的关系，张云雷作为弱的一方不提，杨九郎作为强的一方糊弄。
：“签完合同去哪”？万科问着杨九郎脑袋回想着哪家酒吧的妹子多。
：“科，张云雷过生日，我要回去”。杨九郎穿上外套就往外走。
万科收好东西看着杨九郎从后座拿出蛋糕还怕蹭花了总是低头去看，也让他总是觉得如果那时候提醒杨九郎对张云雷的真心，是不是两人就不会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