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夕的画中答卷(2)

“人呢……”
我正在好奇，环顾四周，突然发现一个身影，在沿着河道远去。
“喂——”我一边高声呼唤，一边追去，距离逐渐拉近。我仔细一看，果然是夕无疑。她赤脚走在河边，望着远处广阔而宁静的江面。
“你不冷吗？”
“不用管我。”她一把按住了我脱外套的手，“现在是回答你问题的时间。”
“嗯……”我点了点头，看了看周围，“不愧是大炎山河，风光秀丽啊。”
“你想问的是这个吗？”夕捡起一块青色的石头，俯下身斜切着扔向了水面。石头在水面上跳了很远，然后坠入了江底。
“这是……”
“打水漂。”夕瞥了我一眼，“没听说过吗？”
“略有耳闻。”
“你怎么和那个算命的一样？”夕打了个哈欠，“有话就快说，太无聊了。”
“嗯……”我思考了片刻，“这里的一切，都感觉好真实啊。”
“若不真实，又怎么会让那个小僧流连忘返呢？”夕笑了笑，“但真正来说，它也算不上真实。”

“此话怎讲？”
“假作真时真亦假。”夕用手指比划了个圈。
“来，把袜子脱了。”夕说着，坐在了地上，“把脚伸进水里。”
我照做了，水的清凉让我一瞬间精神了不少。
“别伸出来，闭上眼，”她攥住了我的手，“听。”
我闭上了眼，大概半分钟后，脚下仿佛没有了水，只有水流动的声音。
“再去感受。”夕一把把我的手按到了水里，“专心听。”
手伸到了水里，但所存在的感知，无非只有流水声。
“再去感受，不要睁眼，用心听。”
感觉右手被一股力牵引，然后——
“噗通——”
还是只有流水声。我感觉周围如同一开始漆黑的虚无。
“睁开眼。”
我睁开了眼，发现夕站在我背后。而我们，从刚才上游的位置，已经到了现在下游的河道边。
“什么感觉？”
“很微妙。”我甩了甩衣服上的水，“有那么一刻我的部分感觉弱化了。”
“沉浸在了某一感知之中，从而没有再在意其它外在，对吧？”夕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