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先生【现实向、微虐】(9)

“别扯那些，给我好好学，下次不回前30，以后早餐自己买！”
“那我要是回了呢？有什么奖励呀程老师？”
“好意思要奖励，我是你妈吗？回了的话，但凡你有点良心，都应该来磕头谢我！”
结果下次月考，张唯一和程陆并列年级15名。张唯一开心坏了，程陆愁死了。
“小球程陆以每次10名的速度向后滚动，摩擦力为0，请问他高考多少名？”
“小球程陆滾到15名时被大球张唯一拦住了，于是原地反弹又向前滚去。”
程陆瞪了张唯一一眼，最后没忍住笑出声来。
张唯一猴子一样搭着程陆的肩，“咱们又不想去清华北大，这个名次够用了，保持就行，就算退点问题也不大，最稳的就是你，你可以的。”

“嗯，河南太冷了，以后去个冬天也温暖的地方吧。”程陆心情好起来。
“那就只有南方了。上海？广州？深圳？”
“都行，看你喜欢哪里，我无所谓。”
张唯一搂着程陆，程陆顺势把头歪在他肩上，闭着眼。或许是高三的夜晚太安静了，或许是充电台灯的光线太暧昧了，本来很平静的两个人，心脏开始狂跳。
于是那层一直没人捅破的窗户纸，自己漏了一个洞。
“不管去哪个大学，我和你一起。”张唯一轻轻抓住程陆细瘦白皙的手腕，慢慢摩挲中指最尖端，那里有长年握笔留下的茧。程陆便顺理成章地回握住张唯一的手。
一切那么熟悉那么自然，他们忽然发现其实自己想这样做很久了，久到不知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