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の蒙德篇 07(3)

空发现了他的神情和往常有很大的差异：之前，露在外面的右眼清澈的没有一丝污浊，有些懒散；现在，眼神里多了几分空洞，还给人一种很寒冷的感觉，散发出一种沉重的有些令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斐加尔?”空试探性的问了句。
“空，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
斐加尔丢下这句话随后就离开了，留下空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一脸懵逼。
两天前的一个夜晚，斐加尔的实验室中:
斐加尔手中的玻璃试管里，一些不知明的半透明橙黄色液体正在“咕嘟咕嘟”的冒泡。
斐加尔将这些液体与另一个烧杯中用炼金术提取出的晶体相混合,不一会儿，液体完全变成透明无色的样子。
“嘭嘭嘭。”有人在敲实验室的门。
“谁？”斐加尔问，“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这里有一些你可能想要的情报。”门外的一个人说。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斐加尔警觉的反问。
那人轻哼一声，说：“你不是一直还惦记着那些‘同伴’们吗？怎么，难不成已经改变主意了？”

斐加尔似乎怔了一下，打开门:“进来借一步聊吧。”
“说吧，你们愚人众到底想搞什么鬼!”斐加尔毫不客气的问。
“只是单纯想和你做一场交易罢了。“那人丝毫没有在意对方的态度。
“你们出的条件是什么?”斐力尔深吸了一口气。
“当然是——你正在研究的课题究竟是什么，以及你的目的。”那人停了好一段时间才回答。
“真的仅仅只是这些吗?我不信你们只需要这种情报。况且，你怎么确定我说的是真是假?”斐加尔不相信对方愚人众的这种说辞。
“哼，从刚开始就是你一直问我们问题吧?干脆点，直接说你到底同不同意这次交易就可以了。”那人回避了这个问题，有些不耐烦的催促。
“我拒绝。”
斐加尔思考一番后作出了决定，那两个愚人众听到这个答案后相视一看。
“确认放弃方案一采取方案二，开始执行命令。”
“噗——”
一个铁罐子不断喷涌出一种奇怪的雾剂，整个实验瞬间被雾气包裹的严严实实。
几秒后，雾气散开，斐加尔剧烈的咳嗽起来，视线逐渐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