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武大舔狗,武二失手。(2)
“娘子,你看!所谓男想俏,一身皂。”武大把布料摊放在桌案上,对潘氏道:“二弟身形高大,穿上这皂色大氅,必然英武非凡。”
武大只说这皂色为二郎所备,却不提缟色,潘氏心知下一句就是:女要俏,一身孝。这缟色布料,是留给自己的。
这人,总是这般让人生厌。总以为绳锯木断,水滴石穿,终有一天,可以感动苍天。却不知,女子若是对你心有恶感,任你摘星揽月供她,也是徒劳无功。舔狗不配啊!
潘氏,取了布料,转身就回楼上,也不与武大言语。
武大讪讪一笑,却是不语:难道我丑,就没有权利爱你了吗?
这女子,当真是了不起,昨日只是与武二郎匆匆一见,并未上身量体,只凭眼力,就默下了武松身量尺寸。回到楼上就开始划线裁衣了。一双巧手,使得那剪刀上下翻飞,行云流水一般,果然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就这手女红,便让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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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头,都头,出来了,出来了!”丁三急忙呼唤武松。“那李家的掌柜,换了身衣服,往城外去了。”
武松一挥手,“跟上他。”
只见这掌柜的,并不走远,只行的数十步,拐过了牌楼,招手雇了街边的一辆马车,坐了进去,落下窗帘帷幕,武松二人却是不好跟的太近了。以防这厮在车厢里,挑了窗角,瞧出了踪迹。
这马车出了东门,一路不停,约摸二里,来了个岔路口,又离了官道,上了林间小路。不久又突然停下了,原是拐弯处,树林后面也来了一马车,此间路窄,只能容一人先过,两车便在车把式操持下,慢慢错车。
武松二人只好隐在矮树丛里,等那来车过去后。才又追了上去。
这马车又走了约摸二三里后,竟然又停下来了。这回车把式,把马栓在树上。从车上取了干粮,水壶,竟坐到路边歇息去了。
武松,心道,坏了。匆忙冲出来,追上去。嚇的那车把式,水壶都掉了,跪在地上,不住告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这厮以为遇到剪径的贼人了。
武松也不管他,抬手掀开车厢门帘,果然没人。当即面色一暗。被打脸了。自以为穿越者,就可以小看古人,却不想想,三十六计,金蝉脱壳,就是古人所著。
本来去那李记车马行是想引蛇出洞,这下真成了打草惊蛇了。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