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在苍凉的荒原(2)

“我怎么知道。”
“那我们为什么要到前面去？”
“我怎么知道。”
Leshrac的目光又一次投向天际。
“那这样的话，直接冲出去和一直走下去又有什么区别？”
“我怎么知道？”
Akasha有点不耐烦了，加重了语气。
“难道我们其实一个是爱斯特拉冈，一个是弗拉基米尔吗？”
“那你一定是弗拉基米尔，话这么多。”
“不，你才是弗拉基米尔，你是那个叫我们一直等下去的人。”
“我们可没有在等待，我们在前进。”
“可是这和在等待有什么区别呢？”Leshrac抓起挂在马鞍旁边的水袋，小心翼翼地喝了两口，“我们也不过是在等待尽头的到来。”
“可能是因为这里有条路，至少知道往哪里走吧。”
“但如果我冲向天边，我也知道我是在往天边走。”
Akasha愣了愣，思索了半晌。
“你怎么说都有道理，我说不过你。”
“这可不是谁说过谁的问题。”Leshrac突然停下了马，翻下马背，站在了路边，Akasha一颠一颠地骑到和他并排的位置，也停了下来，不过并没有下马的打算。

“你看，我现在虽然站在这里不动，却比任何时候都感觉到我在前进。”
“不过是新鲜感给你带来的错觉罢了。”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Akasha斩钉截铁，踢了踢马肚子，一颠一颠地又继续向前了，“快上马吧，别耽搁了行程。”
“可是我们依旧不知道前面有什么，到底会耽搁些什么？”Leshrac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翻身上马，踢了踢马肚子，一颠一颠地又继续向前了。
Akasha没有理他，只是自顾自的继续往前。
太阳升到了正中，炎热的炙烤扭曲了眼前的光景。
“唉，真是见鬼，这条路引着我们往这走，却又毫无遮掩的，要受这烈日的折磨。”这回是Akasha开口抱怨了，“我可是记得，本来有一片森林可以走，方向好像也差不多。为什么路偏偏在这里？”
“我怎么知道。”
“我也没指望从你这问出答案。”
Leshrac和Akasha看着远处的天际线，在遥远的地方，他们似乎都看见了一片茂盛的森林，里面有凉爽的树荫，也或许有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