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深夜中的杀人鬼(2)

艾奇抚摸着马驹，并开始地解释‘死而复生’原理。
“尽管这孩子表现得像一个真正的活物，但这只是通过生命力来操纵它的本能行为，现在的它没有无意识、不能思考、也无法产生生物的正常应激反应，就像人偶剧场的人偶师与人偶一样，人偶师通过线操纵人偶，从而让人偶做出各式各样的动作，但是人偶本身并不具有任何思维能力。”
“通过生命力操控吗？”
“嗯，简单地讲，当生物死亡时，需要大量注入生命力来保证它们的基本姿态与躯体的鲜活程度，而生命力的消耗量会取决生物体的结构复杂度，在下次操纵发生之前，需要再一次注入生命力去激发生物本能或发布生物命令，而注入的生命力大小会影响到生物本能的活跃程度。”
赛斯点了点头，虽然她对‘注入生命力’这个概念依旧很模糊，但还是大致地理解了它的原理。赛斯看着这匹棕红色的马驹，随后又偷睹了一眼艾奇脸上的平静，她的心里不知觉地涌入了一股忧伤和悲痛，缓缓地走向马驹，摸了摸它的头。

道尔莫斯古堡外一片静谧，没有了寒风的喧嚣，雪花静静地飘落在的院子里，此时的艾奇与赛斯打开了古堡铁门，将暗影豹放置在马驹中间，艾奇在前方负责马驹的行进路线，赛斯则坐在后方保持暗影豹的平衡，准备就绪后，她们便向着的城镇酒馆进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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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艾奇的指挥下，马驹穿过了黑暗丛林，一路平安地来到了城镇的边缘外，此时，赛斯观望着眼前熟悉的这一幕，城镇的标志，以及从天空飘落的雪花，一种似曾相识的时空感冲击着她，晃了晃头，揉了揉双眼，那种不真实的虚缈感让她有些眩晕，那种感觉，就像是灵魂从肉体里剥离了出来。
“艾奇小姐，我想休息一下。”赛斯用手贴着额头。
艾奇回过头看了看，没有回应什么，便停下了行进，示意赛斯一同从马驹上下来。
“谢谢艾奇小姐。”
城镇的边境处没有一户人家，周围尽是一些杂物、木棍与碎石，以及一些废弃的房屋，艾奇陪伴着赛斯在某个房屋的屋檐下坐了下来。稍作休息后，困扰着赛斯的那种不真实感也慢慢消失了，她双手托着脸颊，看着这个混乱的边境地带，内心感到有些彷徨，摇了摇头，拍了拍脸，整理好思绪与言语后，她希望艾奇能给她一些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