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博士的子嗣1-续(2)

“乌萨斯的广袤大地上不乏有志之士，我只是借助他们的身份，修复旧的帝国。大厦倾颓前，凭借几块碎片就能让其焕然一新。千年的基业，数代人的努力，不可轻易放任以至于功亏一篑。”科西切说。
“然而这座大厦承重柱已经腐朽，自上次你对乌萨斯帝国的重组不过百年，足以见其倾颓之意。帝国的根本，现今皇帝的子嗣受其父的影响，热衷于玩弄权术，心机个个深沉，没有一人可担当你的傀儡。”恶灵说。
“那我只好确立新的皇帝，在帝国的废墟上再建立一个新的帝国。初始皇帝的血脉早已四散，如今若可有新的帝国、新的皇帝，我会让你见识血脉力量的再度聚合，他们会带领起这片大地上的人们。我们一齐思考过、我们一齐见证过、我们一齐体会过，正如千年前你为我展示的那样。”科西切说。
“那是你的意志，而你的意志已然超过了这片大地——乌萨斯平原上人们的集体意志。这总和远非曾经那般的离散，过去也许确实需要少部分人的统治来约束，大地尽头不过又是开始，一如脱氧核糖核酸的样子，是螺旋上升的。你知道的，我所见过的比你更多。”
恶灵如此说道，他见科西切十指指尖相抵放在身前，露出微笑缄口不言。

“但是有些东西是绝不能触碰的，百年前乌萨斯学者去研究那部石棺，因乌萨斯高层欲要用军队控制科研人员，我不得不从中作梗，使得乌萨斯乃至全泰拉，对于核能源的研究停滞不前。”
“——对此，我们长生者的观点确实罕见地一致，”恶灵接过他的话说，“近万年前，世界先后经历核灾难、陨石灭绝，自那之前我就知晓核能源的恐怖一面，可惜世界还是毁灭了。”
“不过我要指出，核能源中核聚变不会产生辐射，更不会进一步产生源石结晶，但是你的帝国高层可不会管这些，他们的眼光一如既往的短浅，他们还会运用辐射残留来荼毒大地上的人们，辐射导致矿石病的阴影仍旧如影随形。而我的影子——万年前他失去了和我的联系，若是有朝一日能寻回，他能胜任这个工作，不过那不太可能了，待我回归，在你们的监督下我会在卡兹戴尔开展这个项目。在此之前，你依旧要在会议上叮嘱同袍们，不要开展有关的实验。上世代留下的辐射已经是够棘手的了。”
“现在让我们回到乌萨斯帝国上，即便是再推倒重来，它也依旧是这个样子，你也尝试过，但帝国的意志不思进取，因帝国的意志不能包含现在人们意志的总和。就连矿石病也不过是只能残害患者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