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的心动，刹那的永恒（十九）(2)

肖妈妈是个典型的重庆女人，极为注重肖赞的教养，尊敬长辈、谦让弟弟妹妹、友爱他人什么的，豪不含糊。肖妈妈泼泼辣辣的，开朗又爽气，热情似火，什么事情都看得开，
小的时候，肖赞调皮捣蛋，肖妈妈也曾拿着棒子气急败坏得追着满屋跑，而万一不小心打上了，又心疼得追悔莫及：“幺儿呢，过来妈妈看看，打上没得，痛不痛？”这个时候，肖赞总是夸张地喊着疼跑过去，顺便骗一块零食在手里，然后找个地方得逞得放肆大吃起来，总之肖赞觉得妈妈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女人。
而爸爸呢，性子沉稳，话不多，却句句落到实处。肖赞从小对爸爸是既敬畏又亲切。他不敢在爸爸面前撒野，所以调皮捣蛋的肖赞并没有长歪，除了妈妈的疼爱还有爸爸的深沉。
忙忙碌碌的一整天，除夕夜，肖赞和父母、外婆、奶奶几个人终于围着一桌，热热闹闹的吃了个年夜饭。
饭桌上，肖妈妈询问肖爸爸，初几把亲家请过来吃饭？一听到这里，肖赞低着头扒着饭，一声不吭，极力掩饰着忐忑不安的心。一顿饭吃得肖赞五味杂陈。
年夜饭终于在喜庆、祥和的表面气氛中吃完了。肖赞帮着妈妈收拾碗筷。
肖妈妈突然神神秘秘地拉着肖赞问到：“赞赞，刚刚我们在商议什么时候请亲家吃饭的时候，你好像脸色不好？”

“妈，没事，过年，我也很开心。”肖赞想掩饰过去。
“赞赞，你莫豁妈妈，妈妈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你是不是和江蓠闹矛盾了？”
“妈，大过年的，就不要提不开心的事啦！”肖赞假装忙碌着帮妈妈把洗好的碗擦干，放进橱柜里。
“赞赞，为啥闹矛盾啦？”
“妈，其实都说不上闹矛盾。”肖赞看着妈妈一脸焦急的样子，无可奈何地解释到。
“我和江蓠分开得太久了，许多事情已经不是当初的样子呢！”肖赞还是很体贴得为江蓠留下了体面，因为他始终觉得这件事不能用对错来划分，也不想江蓠被兀自被钉上道德审判的柱子上。
“你们两个娃儿长期分离，的确也不是办法。你江阿姨最近也感觉江蓠说话躲躲闪闪的，好像有很多苦衷。那你们准备怎么办？”肖妈妈叹着气。
“妈，我不知道！”肖赞苦着一张脸，“我根本就不敢面对他们家父母，还有她奶奶。”
“赞赞，其实这两年来，江蓠也回来得少，你也很忙，你们两个人相处的时间本来也不多，妈妈也理解。”
“这几年来，我们两家大人走得火热，说起来可能只是我们大人的一厢情愿而已。”肖妈妈若有所思。
“妈，我们可能缘分已尽。”肖妈妈低着头，也不敢看肖妈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