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劫番外:人心(5)

“老哥，今天你来，就当是兄弟送你最后一程了。”
老陈听着老林的话，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转不过弯。
“老林，你这是什么意思。”老陈终于察觉事情不对劲，而自己也开始四肢乏力。整个人瘫倒在椅子上。
老林也不管他了，站起来自说自话：“我小的时候听大人说过，女孩子的心脏，阴阳调和，吃了能治百病。”
老陈一听发指眦裂，只恨自己手头没把刀，能把眼前的人砍死。
“三十七年前，我二十八岁，得了肺炎，医生跟我说的可严重了。可是我不想死啊，在回家的山路上，我遇上了一个小女孩，跟我女儿一般大，笑起来眯眯眼，很可爱，我恶从胆边生，夺过了女孩手里的镰刀，破开了她的胸口，她的心脏就小小一颗，鲜红的还在跳动。被我一刀就割了下来，你也知道我以前杀过猪，后来我才发现，杀人跟杀猪没什么两样。回家后我把小女孩的小心脏切成片，炒熟了吃了下去，我的病也慢慢的好了起来，可是我不放心，药这种东西，病还没好不能停。所以我四处物色落单的小女孩，说来还是我们生对了年代，无人看管的小孩多了去。”
老陈气的浑身发抖，眼眶红的像是要滴血，却没办法移动半分，只能听着杀女仇人继续他的独白。

“后来你也是知道的，你的女儿，我的女儿，都是我杀的，哈哈，其实也不怪我，如果可以，我不会对我的女儿下手的，谁让她看到了呢，看到了我杀了你家囡囡。那就没办法了，我把她藏在了地窖里，等到了我缺药，就用她来当了药。再后来我的病好了，也就收手了。要不是我又查出得病的话，谁能抓住我，呵呵，你看看你，查了这么多年，查出什么了吗？跟我这个凶手一起查了这么多年。你说你蠢不蠢。”
老林笑的面目狰狞，突然发了狠，把老陈推翻在地，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戴上了手套，从厨房拿出了一把剔骨刀，跟剪刀。
边剪开老陈的衣领，边跟老陈说：“老陈，别怪兄弟不照顾你，我这就送你下去跟你女儿团聚，对了当年你的女儿的死前可还一直哭着，爸爸救我，爸爸救我，哈哈哈，你这个爸爸真是废物，活着救不了她，就一起死吧。”
老陈闻言闭上了眼，眼泪从眼角滑落，胸口剧烈的起伏，却什么也做不了。
刀划开了老陈的胸膛，鲜血流了一地。
此时旁观的张云雷气的已经要动手，被杨九郎一把拉住，抱在了怀里。
“先生，先生，让我帮帮他，他就要死了。”
“磊磊，生死有命，我们不能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