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瓷器的配方，是我失败的婚姻(5)

他留了一张名片便离开了。那天下午，我父亲看到名片告诉我，王君霖在业界是有名的后起之秀，很多作品都拿过奖。
我无心关注他拿过的奖，他的眉眼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拨通了他的电话。
自那次后，他便时常与我见面，起初是聊聊工艺方面的事，我告诉他，点绛唇是我无意中调配出来的，他似乎也不在意。
之后，他经常来拜访我父亲，而与我的话题则慢慢转向了生活与日常。但每每提及工艺，他的眼中都有不一样的光芒，父亲说那种光叫做“痴”，够“痴”的人，才能做出好作品。

直到有一天，父亲告诉我，我看王君霖的眼神中，也有了那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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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曜看我的眼神开始出现那道光芒，是在一年后。
他约我见面越来越频繁，起初是为了商议订制茶罐的事，交货后，他依然时不时来找我，只是再也不谈工作了。
那一天，我们吃完晚饭走在街头，他忽然喊了我一声。
“雨棠。”
这一年来，他对我的称呼从“陈老师”到“雨棠姐”，再到“雨棠”，我已经不记得是从哪一刻开始转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