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自己成为自己,比什么都重要。(2)
伍尔夫大胆深刻地分析了女性在历史上遭遇的种种偏见和障碍,不仅仅是无法从事文学创作的自由,还有作为人类自我实现的重重困难。而有意思的是在历史上的许多诗人和散文家的文艺作品中,妇女无不灿若光华,充满个性和特点,是许多文学家笔下的缪斯,口中的女神。如果妇女只存在于那些男人所著的小说中,人们一定会认为她准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千姿百态,高尚亦卑鄙,华丽亦污秽,美得无与伦比,伟大如同男人,有人认为更有甚之。但是现实中的妇女若不愿嫁父母所择之婿,便有可能被关进屋里,骂其不孝,饱受拳脚,备受侮辱。而公众对此也是司空见惯,无动于衷,甚至于把它当作一件寻常之事。于是,一个非常奇特的反差形象便诞生了。在想象以及文艺作品之中,女性无比尊贵,而实际上,她根本无足轻重,只不过是男人们的附属品。翻开诗卷,女性的身形随处可见,查阅历史,她却几乎无迹可寻。
小说中,女性左右着帝王和征服者的生活,正所谓怒发冲冠为红颜,事实却是只要她被定父母定了门亲事,结了婚之后,她就听命于那个男孩,做了他的奴隶。文学作品中,她也时常有感而发,唇间道出隽永深刻的思想,而真实生活里,她却认不得几个字,更不谈不上写,只算得上丈夫的财产而已。所以历史上能出现简·奥斯汀以及勃朗特姐妹这样伟大的女作家简直是奇迹。更多的女性迫于当时社会的环境和压力而无法发挥自己的创造力,或是有天赋也被白白浪费,这些历史上默默无闻的生命,仍有待于有朝一日可以被记载下来。纵观女性的贫困处境和女性无法享有平等就业权利的历史,伍尔夫认为女性若要写小说或者诗歌,每年就必须有五百英镑的收入和一间带锁的房间。她说:“五百英镑的年薪象征了沉思的力量,门上的锁意味着独立思考的能力。”
小说中,女性左右着帝王和征服者的生活,正所谓怒发冲冠为红颜,事实却是只要她被定父母定了门亲事,结了婚之后,她就听命于那个男孩,做了他的奴隶。文学作品中,她也时常有感而发,唇间道出隽永深刻的思想,而真实生活里,她却认不得几个字,更不谈不上写,只算得上丈夫的财产而已。所以历史上能出现简·奥斯汀以及勃朗特姐妹这样伟大的女作家简直是奇迹。更多的女性迫于当时社会的环境和压力而无法发挥自己的创造力,或是有天赋也被白白浪费,这些历史上默默无闻的生命,仍有待于有朝一日可以被记载下来。纵观女性的贫困处境和女性无法享有平等就业权利的历史,伍尔夫认为女性若要写小说或者诗歌,每年就必须有五百英镑的收入和一间带锁的房间。她说:“五百英镑的年薪象征了沉思的力量,门上的锁意味着独立思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