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是缘是命（三）(2)

“你！”虞忆昔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刘璃，严肃的问道：“刘璃，你听过一句话叫做‘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吗？若有一天，我因为你与这位明镜师太此刻的选择而死于非命，你想过那个时候，你的心情会是什么样吗？”
“会不会有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刘璃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去抓住虞忆昔的左手。“但是我知道，如果此刻看着你动手，那师太、那位姑娘，都会成为你口中的‘伯仁’，我没有杀她们，我也不恨她们，但是仅仅是因为我的默许、我的不作为，她们就这样在我面前死去，是我无法接受的事情。”说到这里，刘璃扬起一只手，从虞忆昔的后方按住虞忆昔的头，将虞忆昔的额头与自己的额头贴在一起，微笑着承诺道：“而且，我怎么会看着你随随便便的死去呐？是我的话，一定会拼命去救你的啊！”
“……嗯，啊哈哈哈……”虞忆昔纵声大笑。“你可真是个……书呆子、烂好人！不过……”虞忆昔用自己的左手反手抓住刘璃的手，笑道：“我喜欢！”
“喂，小姑娘！”虞忆昔扭过头，指了指刘璃对面的地面。“坐过来，用你知道的一切来说服我们吧。”
听到这句话，Berserker先后退了一步并收起了自己的长戟，站在了虞忆昔身后。紧接着Lancer也收起来自己的长枪，回到了刘璃身边。

少女擦了擦眼泪，深深的吸了一口，想要鼓起勇气向前走，但是却迟迟没有迈出那象征性的第一步。这时，一只手轻轻搭在少女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两下。是Saber在少女的背后温柔的鼓励她。
“去吧！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的！”说完，Saber搭在少女肩的手轻轻一推，将少女送了出去。
“嗯，那我去了，Saber。”少女借助Saber的推送，踏出了自己的一步。这是她第一次这样鼓起勇气，去一个人面对这些自己曾经不敢面对的事情。待少女慢慢的走到虞忆昔指着的地方，她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
“那么，先彼此互相介绍一下吧。我叫刘璃，她叫虞忆昔，你叫什么名字？”刘璃和善的向少女问道。
“我……我叫裘月明。”少女回答道。
“……裘月明……裘月明……你……姓……裘？”刘璃念了两遍这个名字，终于发觉姓氏上的蹊跷，继续追问了下去。
“……，你是想问……裘常平是我的什么人，对吗？”裘月明看着刘璃的眼神，她知道自己肯定躲不过这个问题的。
“那……，你能如实告诉我吗？”
“他……是我的亲爷爷。”
“什……么？！”尽管有这个预感，但是刘璃万万没想这件事，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