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妖的夜叉姬同人——龙之冢（十五）姐妹战争(4)

“仙人，谢谢您的指点。天色这么晚了也实在不好打扰，我们先回去了。”
刹那不顾永远的抗拒把她背到背上跨出了门槛，走出老远了永远还挥着手跟玉罗热情道别，担心地玉罗赶紧指示她把手放好，嘴里念叨：“真是的，碰到伤口又有你好受的！”
回去路上，永远不见了诸叶便问起她，刹那只答一声“她先回去了”，就没了声响。气氛不知不觉变得有些冷清，明明她俩是紧紧贴在一起却感觉好像分隔在一条鸿沟两岸，互相之间想要说点什么却又开不了口。
“永远。”率先打破了沉默的竟然是刹那，她的声音温润平和，让人不管心情是多么焦躁也会愿意静下心来听一听。
“至少在我们面前不要太逞强好吗？”
“哎，我…有吗？”
“伤口还是很痛吧。”
“好很多了，感觉右手差不多可以动了。”
永远要解下吊在胸前的右手被刹那出言阻止：
“快歇着吧。一会儿热地冒汗一会冷地发抖还不够你忙的吗？”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永远有些吃惊刹那竟会嘲讽她，被她的话戳到了久久没有回应。 

回到偏厅，诸叶已经在等着她们了。
“永远，你的伤恢复的怎么样？”诸叶帮着把她扶下来，永远微笑道：“已经好很多了，很快就痊愈了。”
“那就好！”
她们三个围坐在桌边，诸叶把恶龙的生平事迹给永远大概地讲了一遍，她不知道永远在隔壁听了个八九不离十，永远十分配合地一会儿惊叹，一会儿惋惜，就像是头一次听一样，最后还黯然神伤地发问：
“我们要是杀死他到底是做了件好事还是坏事啊？”
“既不是好事也不是坏事，但我们必须这么做。”刹那淡然而坚定地给出回答。
“这世上的人和事从来都没有绝对的善恶好坏，只是不同情势下的选择和利害权衡而已。”
“哇！”永远向她投去赞叹的目光，惊叹道：“刹那好厉害！不经意间金句频出啊，像哲学家一样！”
“像什么我不懂，我只是更了解这个世道的真相——应该比你生活的那个世界糟糕很多吧。”
“对了，”诸叶往桌上一趴，慢慢剥开一个橘子撕下一瓣递给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