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之主同人•俯视•楔子(3)

无论谁看到它，都会认为它是一只造型完美，包藏无尽虚空的，眼睛。
凌泽也不例外，并且，自模型形成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就不可遏制地被吸引，仿佛希望能从无垠深邃里攫取什么。
啪滋！
他们对视了几个刹那，“眼睛”突然剧烈收缩，接着猛地炸开！
嘶～！
银色液体泼了凌泽满头满脸，他的皮肤马上就腾起青烟。
剧烈的烧灼感让他甚至无法开口惨叫，只得依靠本能，连滚带爬地撞开几扇门，倒在了某个地方。
四
“先生？您还好吗？醒醒？”
柔和有力的女声配合轻拍脸颊的手掌唤醒了凌泽，他赶紧坐起，用双手确认自己刚刚还烙着剧痛的头颈部。
居然没有任何被腐蚀的痕迹，除了眼前一片模糊外，唯一的问题大概是面部轮廓有点变形。
恐惧终于稍稍退去，凌泽这才意识到周围不再昏暗沉闷，自己似乎位于某个阳台；而那位女性吐出的单词，他则相当，熟悉？
女人向凌泽出示了什么东西： “先生，我是凡尔特克警察局高级督察丹娜•弗格森，您现在被怀疑和一起邪教仪式有关。”

邪教仪式？房间里那个？好像是……
我亲自布置的？
凌泽立刻就想反驳自己，脑海里却突然闪过一幅画面：他颤颤巍巍地拿起一柄尖刀，在片刻的犹豫后，猛然划开了自己的右腕动脉！
这本不该属于凌泽的记忆片段突兀跳出，为刚刚的荒谬假设增添了不少真实感。
巨大的恐惧奔涌而来，粗暴地将凌泽的视线拖回了自己刚刚冲出的房门内，还十分贴心地为他戴好眼镜——已然恢复清明的视野里，那只银灰流体凝聚成的完美眼眸，正于不远处，静静悬浮。
“……您听清我说什么了吗？科伦斯•德林特先生？”